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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首要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找出方法控制住陈禄的怪病,不能任其发展,更要防止他的症状传染到其它人的身上……
偶发幻觉、全身抽搐、面瘫后是更大面积的瘫痪,最终全身关节极度扭曲,直至暴毙身亡。
然而,陈禄的怪病已经呈现出梁道长描述病程的早期症状,下一步将会是面瘫!
面瘫?
对了,邰伟刚才不是说,那天送陈禄回宾馆的时候,他的嘴角和眼角偶见不受控制的抽动,连陈禄自己都没发觉,这根本就是面瘫的前兆,这么说的话,那陈禄距离死期已经不远了!
我突然想到这一点,问邰伟道:“对了,陈禄现在怎么样了?”
“陈禄?”邰伟转头看着我的眼睛,脑子里一片迷茫的表情,“我那天回到宾馆后,王森没在,我将陈禄托付给了亮亮照顾,之后我就去找你了,也是一直没再看见他!”
我有些紧张了,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这怪不得邰伟,毕竟我刚从水门村回来之后,一心只想见晓涵,居然没有想起要先去看陈禄,实在是有些怠慢了,一点都不担心陈禄的样子。
我感觉非常地愧疚。
“按理说哈……”邰伟狐疑地看着我。
“说什么?”我盯着邰伟那张疑惑的脸,“按理说什么?”
“按理说,今早梁道长过来为咱们剧组做法事,陈禄也应该是会到场的呀!而且也是没见亮亮来哈……”
我心想是啊,不但没有看到陈禄,也是没有看到被邰伟托付照顾他的亮亮……
我顿感有些不妙,邰伟的样子也紧张起来,“郭宁,咱俩快回宾馆看看陈禄吧……”
“不是有手机吗?”我对邰伟说,“先给陈禄打个电话,先问问是什么情况!”
邰伟上衣,裤子,左口袋右兜地一通乱翻,之后抱歉的样子对我说了一句:“早上起的太匆忙,我忘带手机了,你的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备用手机,但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我的这部手机里没有剧组人员的电话号码,电话本里只有投资方代理人陈先生一条记录。
“我的手机掉长白荡里了,这部手机里没有电话本!快,快回宾馆……”
我和邰伟截住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报了目的地,一路心急如焚地赶回宾馆去了……
下了车之后,我和邰伟疾步奔入宾馆前门,争相踩着楼梯上了二楼,目的地亮亮房间。
走廊里很幽暗,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是下午了,但各个木窗上的薄纱窗帘都胡乱地拉着,好像是小孩子淘气干出来的。
邰伟比我更快,抢先一步敲了亮亮房间的门,可半天都没有人回应,随即用手推了几下,但门是上了锁的。
我叫邰伟回去拿手机,他的房间与亮亮的房间,仅仅是几步之遥。
邰伟从房间里出来,向我走了过来,手里的手机已经贴在了脸上。
半天过去了,依旧是没见他手机那边有人接听。
邰伟将手机放下,按了几下屏幕,又拨出了一个电话,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几秒钟过后,他垂头丧气地又将手撂了下去,“陈禄的电话没人听,亮亮的电话关机!”
“怎么搞得,”我也一时犯了难,“肯定是出事了,走!邰伟,咱俩随便抓来个人问问情况……”我和邰伟“噔噔噔”地踩着走廊铺的理石地砖,跑下楼梯……
楼梯转角,我差点没撞翻迎面上楼的“长泽雅美”,她“啊”一声,我连忙抓住了她的肩膀,两步跨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身体扶稳。
我来不及仔细端详她那张愈发俏丽的脸,“晓涵,看到陈禄和亮亮没有?”
晓涵左手按着被我抓疼的肩膀,“我们找你都找疯了,陈禄进医院了,你得快去看看。”
“什么?”我双手抓在晓涵的胳膊上,“陈禄进医院了?怎么回事,严重吗?”
“郭宁,你弄疼我了!”晓涵的眉头皱着,涂着哑光唇膏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奶油草莓味儿的香气。
我晃了晃头,赶紧将紧扣在晓涵胳膊上的手指放松。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对不起,”我对晓涵连忙道了声歉,“快告诉我,陈禄他……”
“亮亮电话里说今早陈禄晕倒了,老早就带他去医院了,具体怎么回事亮亮他没说!”晓涵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从我紧张得有些过分的表现中,看出了这件事里有古怪,“郭宁,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