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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改口道:“我说,我等你回来。”
邵逾朗眼神透亮着,洋溢起宠溺的目光:“这才乖。”
说完,他勾着我的脖子就是一通狂吻,吻到后来邵逾朗索性开始咬我的嘴唇,我痛得用力推他,他反而把我压得更紧,完全不顾我的反抗。
“邵,邵逾朗,痛,好痛。”我挣扎着,支离破碎地求饶。
“痛!就是要让你痛!让你记得你刚才说的话!”邵逾朗说着又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都能尝到自己血腥的味道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邵逾朗的暴虐,挥拳打他的肩膀,邵逾朗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压到了耳朵边,然后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把我的血舔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记得呢,一定记得。”我哀求道。
“不许退缩!不许放手!不许哀哀切切!”邵逾朗每说一下就亲我一口。
“你不是说就喜欢看我哀切的小媳妇样吗?”我的脸上已经黏糊糊的都是口水。
“那是只给我一个人看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这个小脑瓜里不许胡思乱想!”邵逾朗点点我的脑门。
“那很难啊,你知道的,我想的比较多。”我露出哀怨的小眼神。
“你有空就想我,想我怎么对你好,想你怎么把我迷得神魂颠倒。”邵逾朗用鼻子磨磨我的鼻子。
“胡说,我哪有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我根本就没那能耐。”
“有,你能耐大着呢。”邵逾朗深情地望着我,低低地说:“你让我把自己的做人原则都破了。”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是指侯常风的事,如果说齐霁是我们之间的地雷,时不时被踩到,那侯常风不亚于一个炸药包了,虽然只炸过一次但余震不小。
邵逾朗见我不说话了,转移话题道:“还有,不许看别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邵逾朗会说这话,有点恼怒道:“你当我是你啊!”
“哈哈哈。”邵逾朗反倒笑了,他把我的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搂着我的腰更贴近自己:“我现在已经转型了,标准的新好老公,标准的妻奴,有没有?”
我也乐了:“少贫嘴了,也不知道害臊,你知道什么是妻奴吗?”
“我觉得我就是妻奴啊,爱你爱得不得了,恨不得天天被你在床上压榨得起不来,够像奴隶了吧。”
我就知道邵逾朗没个正经,呲鼻道:“我什么时候压榨的你,都是你满脑子想着如何压我,还有啊,人家妻奴是老公对老婆宝贝得不得了,含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既温柔又体贴,哪像你,老是恐吓我,我一不顺你意就吼我,像个老狐狸一样把我耍得团团转,哄我的时候就知道耍流氓。”
我越说越激动,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呦,敢情对我意见还挺大啊。”邵逾朗歪歪嘴角,倒也不像生气的模样。
“不敢。”我咽了口唾沫,“就是,就是你和妻奴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边。”
“我怎么就和妻奴八竿子打不着边了。”邵逾朗漫不经心地挑挑眉,“妻奴就非得温柔体贴顺你意啊?我邵逾朗可TM不是条狗!”
我见他飙脏话了,心就开始抖豁,睁大眼睛吧嗒吧嗒望着他。
“我吼你是因为我爱你,你看我对其他女人用吼的吗?”邵逾朗瞪了瞪眼珠子。
我立马狗腿地摇摇头。
“我耍你是因为你老是不听话,脾气又倔,我不得变着法子把你往正道上拐啊!”
我立马又顺从地点点头。
“还有,说我耍流氓,呵呵。”邵逾朗用舌头顶了顶腮帮,“老子就是流氓啊,你是我女人,我不耍你难道去耍别人!”
我脖子僵硬了,不知道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点头和摇头表达的意思好像都会让人误会啊!我TM纠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