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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飞花若红时,狗儿体内的元气已经见底,一阵乏力,就像和楼森木对练,许久没有这种虚脱的感觉了。
在倒下的时候,狗儿想起了楼森木,那个和铁一样的男人,为了自己,至今踪影全无。
醒来时金·水上仙坐在自己的身边,很担心花若红,怕误伤,记得自己当时元力已经放空,那是实打实地拳拳到肉。
“你师傅现在?、、、”狗儿知道金·水上仙的秉性,故意把花若红说成是他师傅。
“嗨!没事,那女人经打,早就没事了!”金·水上仙一副大嗓门,别说隔壁的花若红,就是屋外也听的分明。
狗儿有些诧异地看着金·水上仙,心里嘀咕,不是每天抢着叫‘师傅’吗?怎么现在改口叫那女人了!
似乎是看明白了狗儿的心思,金·水上仙讨好地来到狗儿身前,递给狗儿一杯水,很慎重地说“师傅!以后不准说那女人是我师傅,她~不行!”
“哐当!”隔壁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估计是一个脸盆。
“你不能小声点啊!”狗儿嘶牙咧嘴地比划,声音也只有身前的金·水上仙才能听见。
“知道!我知道师傅!以后我听您地!”金·水上仙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声音却丝毫不小。
也就从那以后,金·水上仙就改叫狗儿师傅,而见了花若红,总是‘瞎!’,一副你不行的样子。
当然,金·水上仙不傻,他不会当花若红的面摆那姿势,那是找抽,至少现在就是。
只要花若红说他个什么,转身,金·水上仙准报对着花若红的背影,竖起小拇指。
而花若红和狗儿从那以后。两个人见面也开始别扭起来,再不如先前那般自然,不是你躲我就是我躲你。
两个少年心里的那些青涩,狗儿倒没什么。可花若红就不一样了,有事没事老想起那天的事,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难道他真会传说中的‘读心’?
好在收购音讯是一件很忙,很累的事,花若红除了帮狗儿他们收货。还要和边麦帝国的吏使周旋,以她炼器工会少郡的身份,边麦吏使还真给面子。
忙忙碌碌地,事情好像恨快就被双方忘记了,有时候狗儿也会偶尔叫金·水上仙这个免费的徒弟,送些他们在山里采的山果给花若红,比如冬青果啊!雪地莓什么地!
花若红也不矫情,尽数收了,有时候还大着胆子来狗儿身边试探试探,看看对方还能不能猜到自己想什么?
狗儿却是一次也没猜出。有一次花若红甚至想骑狗儿大马,再看面前的狗儿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花若红得出一个结论。
对方那天是碰巧,对!一定是碰巧,也许和自己洗头发有关系,对!应该是这样,那以后自己洗完头发,一定要干透了才能见对方!对就这样,要不泄秘!
随后花若红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如果以后两个人、、、、在一起。那自己总不能不洗头发吧?
嗨!管他呢!到时候人都是他的了,想什么?还怕对方知道了不成!
在边麦,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这样在少女青涩的遐想中过去。多年以后回首,那种羞涩,那种回味,在这喧嚣、浮躁、的尘世方显弥足珍贵,原来可以天真是一种美。
这些都是后事,我们现在再看虎牙和金·水上仙。
田西文问了几个学徒。才从那些零碎的描述中,大概拼凑出整个事件的轮廓。
根本就不因为个什么,是洛·格尔安排下的份子钱,虎牙分了50000金币,在学员和学徒里,也就是三蛋蛋和隋风是这个数。
都是小孩子,拿了钱就要花,这几天胖子面馆都快要被飞音组的学生们包圆了。
今天虎牙请吃,宴席间就说起了项目组这次份子钱的分法,金·水上仙是被狗儿从东大陆带回来地,本来是要去北域和付海平他们一块和少时秋炼器,可狗儿忙,没顾上送过去,所以也在宴席上。
说到了份子钱的分法,金·水上仙就一个劲地叫不公平,原因无他,虎牙是女滴!不该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