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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无双又探手过去试体温，还好恢复正常。
戚夜离唇白无力，握着无双靠近自己的那只手腕，“你还没回答爷的问题！”
无双缩回手，“我让玄歌煮了些清粥……”
“你救爷这次，可能救爷一世？”戚夜离挣扎着想坐起，只是身体太僵硬，只能做到侧身的动作。
无双扶他坐起，给他搭上毯子，可毯子总是滑落，露出他光洁圆润的肩头，锁骨狭长迷人。
“我从未希望你死！”无双叹息道。
戚夜离轻笑，“你所谓的三步距离，你说的为什么不让爷赶紧去死，难道只是爷幻听？”
无双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发现戚夜离黑发垂落，手欠的将其拾在手中轻轻顺着。
“以后别孩子气了，又何必与我缠斗不休。”无双浅浅道。
戚夜离看着她把玩自己头发的小手，“双儿可曾有半点在意过爷，可能有半点喜欢过爷。”
无双静静的倾听，却不回答。
戚夜离忽地又恼怒，抽会自己头发，闷闷道：“若是爷就这么死在你面前，怕是你也不会流下半滴眼泪。”
“嗯！”无双应了一声，算算时间又该是喂药的时辰，拿出丹药就往他嘴里塞，“所以，你为什么要蠢到为一个不会为你哭的女人做出这么幼稚可笑的事情。”
戚夜离被强塞丹药，皱着眉头含着，也不咽下去，一股药香夹这苦涩从喉间浸润下去。
“那些让你感到痛心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我如初见时那般对你可好？”无双想想才说出口。
戚夜离隐现的喉结蠕动一下，药丸被吞下，“蠢也好，傻也罢，爷已经不可自拔，你当如何对我，那是你的事！”
无双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