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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含烟知道，哪里是嫩芽跟不跟的问题。
“没事。”她淡淡的回答道。
嫩芽哭的稀里哗啦，在听见短洁的话后，小脸先一愣，后来哭的更加厉害，“小姐……呜呜……都怪奴婢不好！都怪我，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小姐……要是疼的话就像从前一样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
水含烟眼皮抬了抬，随意的指着地上破烂的血色衣裙，说道：“扔了。”
嫩芽抬起衣袖摸了摸脸上的泪痕，捡起破烂的血衣服，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偷偷抬眼瞄了眼面若冰霜的水含烟，眼中又多了些错愕。
就在昨日以前，这位小姐性格‘温柔’府中上下皆知，就算是受了委屈回到院子躲起来哭出来就好了，可是今日的小姐，一张脸就像是冰块，从头到尾看不出半点伤感，即便是刚换下的衣裙上再次被鲜血染红，她也没有哼一声，有不大对劲啊。
“大姐，你在屋里吗？”
听着熟悉的声音，水含烟拿着茶杯示意了半天，见嫩芽依旧呆立不动，秀眉不经意皱了皱，不悦道：“倒茶。”
“哦，是。”嫩芽赶紧提起茶壶给水含烟的茶杯里倒上一杯。
“噗……”水含烟喝上一口就碰了出来：“凉的！”
“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