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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阳也本来是想问清楚许言儒那般狠心对待欢儿的原因,可是他却是欲言又止。毕竟,也是顾忌了欢儿现在的状态,他害怕稍有不慎,欢儿又会面临着什么危险,在一个就是因为许父的病。
安从阳现在只知道许父是中毒了,一切还得等安从阳看过以后,才敢下定论。刚开始时安从阳就真的以为许父不行了,才将话说的重了一些。
“唉……”许母沉沉叹了口气。
许母也是憔悴不已的样子,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了许老爷的事情上下打点,劳心费神,这一样样无疑都是许夫人亲力亲为,为的就是能够让许老爷早日好起来。
而安从阳看着许母一直泪眼朦胧的样子,的确是有些颇为心酸,安从阳就好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一样,有些说不上来的哽咽,他再次安慰着许母:“许夫人,请您相信从阳,从阳一定会让许老爷好起来的。”
许母听见安从阳这样说,心下是有了一些坚信,她相信安从阳一定会将许父医治好的,她轻轻擦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回答着安从阳:“谢谢安神医!我也相信,安神医一定会将我家老爷的病治好的!”
而一旁的许言儒只是站着,没有坐下来,也没有说任何的话。
似乎,许言儒很认真的在听着安从阳同许母的对话,但却又不像是。可是许言儒的脸上却是愁云密布,看起来,许言儒也是在隐隐担心着什么。
安从阳无意之间打量了一下许言儒的神色,他发现许言儒的神色很复杂,眉宇之间似乎也是多了一些焦躁不安。
看起来,像是在为什么而烦忧着,对于安从阳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或许就是许父的病了,毕竟,在这之前欢儿就已经写过信给安从阳了,现在许父也真的是快要病入膏肓了,许母也是越来越着急,越来越焦躁。
恰好安从阳来了,许母的心虽然放的宽了一些,也平静了些许,但是,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对安从阳来说,看病固然是最重要,安从阳也没有选择去问许言儒,他对许母说道:“为许老爷医治,固然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许夫人,您带我过去先看看许老爷吧。”
而许言儒也没有问安从阳,就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安从阳也没有在意那么多,或许,是许言儒不想说话罢了。
安从阳也并未是那种度量极小的人,就像是安从阳所说的,看病固然是最重要的,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安从阳说的很礼言,也很彬彬有礼。但是安从阳的心里始终都是在想着欢儿,他来许府,也的的确确是为了欢儿。
但现如今,许父的病是要及时救治的。
虽然安从阳知道是中毒,但是安从阳还没有为许父看过病,甚至连许父的面都没有见过。一开始的时候,安从阳就认为许父无力回天了,把话说的种了一些,但现在,安从阳却是觉得是中毒,就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许母点点头,起了身,有些恭敬也有些欣喜的回答着安从阳:“安神医,我带你过去。”但许母的话语里似乎是有些哭腔,毕竟,许父的病实在是叫许母感觉到力不从心,现在安从阳来了,许母对于安从阳她的确是感恩戴德的,因为安从阳是亲自来的许府,还要为许父治病,许母心里定当感激。
再加上安从阳一来也没有讨要什么好处,或者是其他,单刀直入的就是为了许父的病而来,许母对安从阳的好感倍增。
随后,许母引着安从阳来到了许父的寝殿内,许母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许父,她就抑制不住自己,泪水情不自禁的就落了下来,她赶紧掩面,不想让许父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而在生出来什么事端,让许父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许母赶紧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对安从阳拜托道:“安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老爷啊!一定要救活他啊!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了老爷,我该怎么活下去!”
许母说着便就轻声啜泣了起来,或许,就如同许母所说的那样,要是真没有了许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来。
安从阳的目光也随即就落在了躺在病床上的许父,看起来,面色的确不是很好。脸色太过于苍白,几乎接近于一种惨白之色,本来应该有些明艳的目光,在此刻也是多有涣散了些,就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一样。瘦骨嶙峋的样子更是叫人感到心酸,看起来,许父中毒,也不光光折腾的是许母还是许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受苦的,还不是许父自己。
安从阳皱了皱眉头,搭上了许父的胳膊,屏息凝神,为许父号脉。在这种时刻,安从阳是全神贯注的,甚至一点点的动静都可能影响到安从阳,而许父的脉相的确是有所紊乱的,良久之后,安从阳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才松开,他才对许母说道:“许老爷所中的毒,是奇毒。虽然是奇毒,但是可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