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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下,房中终于没有血水端出,阿莲娜扶着额头出门,南漠上前问道:“如何?”
阿莲娜无力道:“虽然凶险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流了这么多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养才行。”
南漠点了点头,便进到房间,他走到床前看着那毫无血色趴在床上的女子,此时她少了以往的固执和温润,那样柔弱。南漠在床边坐下,拨开她耳边的长发,他手指抹上她的脸颊,脑海中是这张脸欢笑着望着自己,他知道那是他心里的姑娘。他伸手到怀中拿出一方锦帕,上面是一副修竹,这便是那四君子中的最后一副。母亲走前告诉自己这是故人留给她的,他从来都知道他并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他本无意争夺王位,只想带着母亲和她远走江湖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如今却没想到,大皇子步步紧逼。他握紧手中的锦帕,眼神狠戾。如今他为何不去争那王位。
他下意识去握住清梨的手,清梨迷糊间觉得手上传来很大的力道,她嘤咛一声,张开了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目光幽深的男子。
南漠看着醒过来的清梨,他轻声问道:“你可愿与我同去东来国?”
清梨愣住,她目光一闪,随即点了点头。
南漠面上平常,心下却是高兴,他替她掖了掖被脚说道:“三日后我们便走,你好好休息。”便起身出了门。
南漠走去诸葛平身边说道:“她答应与我同去东来。”顿了顿他说道:“她是你的手下,你不去看看她吗?”
“从今往后清梨已死,这世上只有倾萱姑娘了,我与她早就说好,这也是她自己的机会。我便不去了,徒增她的牵挂而已。”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递到南漠面前说道:“这是五颗救命丸药。就当我给她践行。你我约定五年,她为你所用,五年之后她恢复自由。”
南漠接过,眸中坚定:“好,五年!”他又说道:“五年之内定当护她周全。”
诸葛平点了点头,便转身飞起离去了。
晚饭时,南漠亲自喂了清梨几口白粥,又将锦盒和诸葛平的话带给了清梨。
清梨看着,便叹道:“清梨已死,现在我只是倾萱。”
夜深人静,倾萱背上有伤,到了半夜才沉沉睡去。一个黑色身影悄无声息的越过层层房顶,推门进去。在黑暗中他走到床边,看着趴着睡着姿势不有些不舒服的人影,深深顿住。他轻轻坐下,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却在将要碰上时深深顿住,小五此时心揪的很紧,他不知为何,这次与清梨摊牌后不是轻松还是对她越来越在乎,直到今日她甩开他的手扑着去救南漠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内心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公子已经对他们说了她的决定,五年,她要离开自己五年了吗。就这样他整整坐了半个时辰,走时将怀中的雪花玉肌膏放在了床头。
黑暗中的清梨睁开眼睛,她紧紧的抓紧手中的绣包,早已泪流满面,她肩头耸动,咬紧嘴唇,狠狠的压抑这即将出生的哽咽。她知道那晚之后她便对他没有了任何幻想,他为何还要来平添烦恼。
三日后,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去东来国的船早早得便停在码头,船家一声呼喊,南漠怀抱着倾萱将她放在穿上房间中的软榻上,玄镜和阿莲娜都是不一般的人,这三天的极力医治,倾萱好的很快。她打开小窗,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未来到底会如何?这是她为自己的选择,忘记过去,重新选择将来。
阿莲娜第一次坐船有些兴奋,她站在船头催着船老大开船。船老大一声高喊,船工拉起白帆,大船缓缓启动,阿莲娜冲着岸边的练洗染他们拼命挥手。
清梨看着那渐渐变小的人影,她伸出手将手中紧握的绣包扔到了无边的海上。清梨已死,以后她便是倾萱。
海上日出,将天际染红,照亮离别的人儿,却温暖不了那即将死去的内心。小七看着越来越远融入海上的船帆,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面上冷峻的小五,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五回神,他想到,五年,五年之后他便再也不放她离去。殊不知人生有几个五年,如今的离别便是另一种人生,殊不知清梨已是过去,未来的却是一个全新的人。
独孤山,碧月湖。独孤鹤和落红叶坐在湖中的平台之上,独孤鹤运气将手中黑子落在两人中心的巨大棋盘上。落红叶聚精会神,她抛出手中白子,准确的落在了自己所想的位置上。她在独孤山的日子一直修身养性,心下沉稳许多,她心智本就比常人成熟,如今内心平和,与世无争,所想所念,近日她越发觉得自己只要聚神便能操纵些小物件,但是试多了却不灵并且自己的精神也会不好,便不再去尝试。
独孤鹤知道后,便想到与她每日在碧月湖下一个时辰棋,这样不禁定她心性,也可以教她一门功夫。那便是点穴,只因落红叶习不的武功,她那梅花步法虽然熟练,一般人伤不了她,可是她毫无武功的功底,这也只能保命,若遇到武功稍微高强一点的便会吃亏。所以独孤鹤便想到教她点穴的手法。
她用念力可以直接控制一些小的物件,只要她打的准,其他人便会中招。她的摄魂和控术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暴露的。
炉鼎中的香堪堪烧完,独孤鹤起身,面带微笑说道:“小叶你是除了平儿之外,对下棋有着极大天赋的。”
落红叶忽然被夸,有些羞怯,诸葛平这三个字时不时传到自己的耳中,只因谷雨师姐经常说他们小时候的事情,也只因自己执着的每日攀上那观霞峰去学《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