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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秋铭不请他来写,他也想试上一试。
苍玉提笔沾墨,洋洋洒洒的大开大合一气呵成,在纸上写下了一首七言诗,收笔之时,秋铭把桃花纸拿起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读了两边,不住的赞叹着,“好,好极了!”
“兄台的诗做得好,字也是一等一的好!”秋铭拿着桃花纸又念了两遍。
“任苍玉?这可是兄台的名字?”秋铭问。
苍玉点点头,“我惯常留这个名字,秋兄莫怪。”
秋铭也是个爽快的人,他笑着把纸上的墨迹吹干,“怎么会呢,我还要多谢任兄赠与我的这幅诗字呢。”
“任!”初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云灼华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脑海中依稀听过这个姓氏,但记得并不十分清晰。
她自出生便在连阳城,父母也是在他出生前才迁居这里,亲戚没有朋友也不多,“任”这个姓氏的人更是没有她认识的。
可在云灼华的潜意识里,却存在过一个名字,姓任!
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