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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顾辰溪无力拉耸着脑袋,伸手,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腰间快要将她腰勒断的大手,“大哥,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上官凌绝却一口回绝,“不行!”
“为啥?”顾辰溪简直都要哭出来了,这‘丧权辱国’的条件她都已经昧着良心答应了,你还想干嘛?
上官凌绝突然放开腰间的手,将顾辰溪的身子掰着转了一个圈儿,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后,他一本正经,犹如一个倔强的小男孩一般,看着顾辰溪的双眼道:“你还欠我一个吻。”
顾辰溪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儿,“有没有搞错,刚才那个不算啊?”那可是她珍藏了两辈子的初吻,虽说味道…还不错,不过,面前这货不是好人,她可不能就此沦陷在了他的糖衣炮弹之中。
顾辰溪暗暗告诫自己,上官凌绝淡淡一笑,突然放开顾辰溪,转身在一旁的楠木大椅上坐下之后,这才慵懒地靠着椅背道:“看来,某人是不想学习这封禁之法了。唉,也罢,正巧我也记不起来呢…”
上官凌绝一副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高深莫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圆滑世故的老狐狸。
顾辰溪恨地牙痒痒,说是去求月邬,其实她也知道不可能。
毕竟三叔的态度摆在那里,就算月邬不计前嫌,愿意跟三叔把手言欢,但他若是知道自己寻求封禁解法是为了给方欣解毒,他也未必愿意。
“只亲一下?”顾辰溪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牺牲色相。
反正亲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远古釉蛛实在是可遇不可求,上辈子都遗憾了好酒,这辈子既然遇上了,怎么能让她放手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