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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浩南将手中的药瓶放在自家儿子的手心,细心地嘱咐道。
“嗯!”向天涯看着手中尚且存在顾辰溪体香的药瓶,低低地应了一声。从他发病开始,这晚上睡觉比他不睡觉的时候,还要难受。
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活不过去了呢,好在每次都有爹守在身边,否则…
看着向浩南憔悴的容颜,向天涯鼻子一酸,内心突然有些难受。
“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向天涯不敢正视向浩南的眼睛,他低低地垂着头看着手中的泛着绿光的药瓶,瓶身光滑如玉,他用枯瘦的手细细摩挲着,却突然觉得自己这十七年来活得很混蛋。
似乎,从他记事开始,自己光是为自家老爹调皮捣蛋和调戏良家女子去了,身上也从来没有学过一技之长。
可看人家顾辰溪……
向天涯突然有些自卑。
“天涯,你怎么了?”突然听到自己儿子竟然会关心自己,向浩南只觉得晴天霹雳,他僵直着身子愣了几秒,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又忽看到向天涯拉耸着脑袋,散发着阴郁的气质,向浩南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没事!”向天涯怔了怔,突然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矫情和不好意思,顿时就闷闷地回了一声。
向浩南何时见自家儿子这样?他猛地向前一步,来到了向天涯的步撵正前方蹲下,紧张地握着他的手,关切道:“天…天涯,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你可别吓爹,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给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