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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最近状态不大对。
这是向昊跟沈煜白对视间传达的默契，秦川自然也是察觉出了，但他不说，等着那两先憋不住。
沈煜白一向是憋不住话的人，当着桑岩的面就说出口了，“老大，最近你都没怎么陪温禾，是不是重逢的新鲜感结束了？还是说，文件那事，你也怀疑是她做的。”
话音刚落，就挨了向昊一脚。
秦川：“不是所有人智商都跟你一样的，这件事，明显就不可能是温禾做的。她没有动机，其次，她失忆了，就算泄露，也不至于那么准确的泄露到最有利的人手里。”
“这倒也是，肖战一直在国外，温禾也没机会能见着他，更别说失忆了，能联系上估计都是梦里带了翅膀飞过大洋彼岸相见的。话说回来……咱们这儿刚准备拓展国外市场，这资料就能传到那边去，也真是巧。”沈煜白不合时宜的赞叹了一句，“不过，肖战倒真是个君子。”
桑岩总算开口，淡淡扫了一眼便是俾睨天下的气势，“就算他想钻空子，也得看看胜算有几分吧？”
见他说话，沈煜白又凑了上去，“老大，最近都没看见你陪温禾，看着势头，是不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觉得差不多腻味了，也该报复回来了吧？”
说完，脑袋上也挨了一巴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情场失忆？不想被家里安排就拒绝，每天盼着老大跟你一样颓可不好。”
“向昊你能不能说我点好的！”
秦川微笑，一脸高深莫测，“关键，你最近尽是些衰事。驰骋情场无敌手的沈公子，你这次要不是准备落马了？”
“我呸，你们别咒我啊。”沈煜白急匆匆的打断，可是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心虚。
沉寂几秒，秦川转而指着桑岩的脖子，“这都这么久了，你脖子上的牙印竟然还没消干净。”
桑岩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牙倒是挺锐利。”
秦川眯眼笑，“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
眼前他有翻脸的征兆，急忙摆手说正题，“资料泄露这事虽然没什么致命影响，到底也会带来一大堆问题和损失，你打算怎么办？”
桑岩吐出两个字，“彻查。”
敢在他眼皮子地下作祟的，下场只有一个。
向昊不怕死的调侃，“从温禾入手？”
桑岩投来一剂杀人的目光，“你可以试试看。”
“开玩笑，开玩笑。”他才不去触这个逆鳞呢。
“不过，有些事倒确实要去查个清楚。”温禾消失的这一年，到底是躲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桑岩被这三人闹的反而想通了，可他们却越来越不明白。
桑岩走后，向昊立刻拉住最为机智的秦川，“你说老大这是什么态度？明摆着是相信温禾的，为什么这阵子却对温禾忽然疏远了起来。”
秦川高深莫测的说了句，“男人一旦别扭起来，比女人更难懂。”
向昊点头，没错，他是不懂。
“难道你懂？”
秦川淡淡一笑，不说话。“很明显了，不是吗？”
桑岩是在一点点确定，温禾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