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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达后,她便上前来开门,我从车上来后,戴秘书引着我进入别墅,我似笑非笑问:“怎么了?这阵仗难不成是要送我上断头台不成?”
戴秘书并不说话,而是指着改进入的方向,和我说了一句:“请。”
我也没再和她废话,她这样说,那我就照做,按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戴秘书跟在我身后,一直将我带到别墅内,她带着我上了楼,来到一间卧室门口,戴秘书停止进入,而是站在门口提醒我说:“沈先生已经等您很久了。”
我说:“是吗?”
戴秘书低垂着脸不说话,我勾起一丝笑,没有再逗留,而是伸出手将门给推开,到达房间内后,沈柏腾正穿着睡袍坐在床上翻着文件。
房间内灯光正好,不亮也不暗,他听到开门声并没有抬起脸来看我,而是翻着手上的文件。
我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朝他靠近,而是靠在门上打量着他,隔了许久,我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走向衣柜旁,伸出手将柜门打开,就好像长久的住在这间房间一般,熟练的从衣柜内拿了一件衣服。
当然,未曾来过这里,更加不会有衣服被放置在这里,手上所拿的是一件男士衬衫。
而此时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当做他不存在,拿着手上的男式衬衫便去了浴室。
我从卧室洗完澡出来后,沈柏腾还在翻阅着文件,床头柜上已经堆积了不少。
我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擦到半干后,我爬上了他的床,他没有看我,我主动将他拿住文件的手给拉开,趴在他怀中,脸枕在他胸口没有说话。
这些事情,就好像我们还住在那间酒店生活一般,可实际上,却意义截然不同,我动作虽然坦然,可心里也一直在打鼓,我在想,今天这件事情,沈柏腾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者给我怎样的警告。
可我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谁知道,沈柏腾竟然一反常态的温柔,他脸上难得带着和煦的微笑,虽然目光仍旧在文件的纸张内,可抚摸着长发的手给了我回应,他笑着说:“玩累了。”
这句话,让我浑身一抖,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
我没有说话,沈柏腾又说:“玩累就该回家了。”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在影射什么,却按着字面上的意思趴在他胸口懒懒的问:“这里是我的家吗。”
沈柏腾漫不经心反问:“你认为呢。”
我说:“我不知道。”
沈柏腾笑了,他合上手上的文件,丢在一旁后,他说:“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清楚的很。”
他似乎并不打算今天夜晚发展点什么,伸出手将灯关上后,便抱着往床上躺好。
盖着被子纯聊天,这对于以前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可自从他将我送入沈家后,再也没有打算碰过我。
不管是女人,对于这方面多少会有些病态的敏感,我被他抱在怀中,主动将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摸第一下时,他没有阻止,摸第二下时,闭着眼睛的他笑着说:“沈廷没有满足你?”
我说:“沈廷年方七十,自然和年方三十的男人不能比。”
他说:“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我说:“因为我脏。”
他说:“很晚了,在外面闹了这么久,也累了,睡吧。”他将我手从他胸口拿开,他便松了我,换了一个姿势躺好。
我身上没有了他怀抱,我莫名觉得冷,不过我也没再不识趣再去撩拨着他,稍微躺在离他远的地方。
就这样,我们相安无事的躺了一夜,清晨,我睁开眼身边的沈柏腾已经没在了,我从床上起来,便在房间四处看了一眼,便正好看见他坐在花园,身边站着他的助理。
我趴在阳台上看了他好一会儿,便转身进入,没有换衣服,仍旧穿着他衬衫堂而皇之的下了楼,到达花园时,沈柏腾正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手上持了一杯咖啡,听着周助理报告工作。
而本来正说得顺畅无比的周助理,感觉到有人靠近,往我这边看过来后,看到我的着装,忽然一本正经的脸爆红。
他连报告工作都开始结结巴巴,沈柏腾察觉到他的异样,好像预料到了一些什么,侧脸一看,忽然将手中的咖啡杯用力往桌上一放,吓得抱着文件的助理抱住文件的手一哆嗦,眼神不敢再往别处看。
我走到沈柏腾身边后,无视他阴郁的表情,而是主动坐在他腿上,手勾上他颈脖,笑着说了一句:“早上好。”
沈柏腾看着我嘴角的笑许久,他没说话,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两声,目光落在稍微动一下,便可以看到大腿根部,他又看向扣得不是很严实的胸口。
他看向仍旧傻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的周助理,眼眸如寒霜问了一句:“好看吗?”
周助理感觉到沈柏腾眼里巨大的压迫感,立马低下头,很识相说:“公司还有事情,那我先走了,沈总。”
他说完,便匆匆忙忙转身离开,不敢乱看一眼。
我坐在沈柏腾腿上,望着慌慌张张离开的周助理,便捂着胸口大笑了出来,笑得身体乱颤,笑得不能自己,笑了好久,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后,发现沈柏腾并没有觉得多么好笑,而是面无表情看着我。
只有我一个人像个疯子一样,在那里笑得合不拢嘴。
我的笑止住了,声音沙哑问了一句:“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他没说话,我又笑着说:“我怎么觉得很好笑。”
沈柏腾并没有回应我,而是伸出手将我胸口的扣子一颗一颗严谨的扣上,到最后一颗时,他轻声说:“如果你寂寞的慌,我可以安排你今天夜晚去服侍周助理。”
他将我胸口最后一颗也慢条斯理的扣好,看向我苍白的表情,笑问:“你觉得呢?”
我愣了半晌,脸上渐渐冷却下去的笑,重新拾起,我微偏头说:“如果沈总真认为可以,我自然不会反对,毕竟妓女,和谁同床不是一样呢?只要沈总开口。”我乖顺的伏在他肩头,像是撒娇般我说:“就算让我现在去死,我也愿意。”
沈柏腾良久,轻笑一声,她说:“下午我会让周助理开好房等着你,记得别迟到。”
我答应的干脆说:“好啊,乐意奉。”
陪字还没说出口,沈柏腾的大拇指便按在了唇上,我看到他脸上的寒意,下一秒,便嫣然一笑,轻轻张开嘴,含住了他按在我唇上的手指。
带着挑逗的成分,用舌尖抵了一下他指尖,他眼眸一按,便将手从我唇畔间抽了出来,将我按在桌上,便俯身吻了上来。
他手将刚才他亲手扣好的衬衫扣子,又悉数扯开,手在我身体上四处游走着,完全不顾花园内是否有其他人在。
我激烈的回应着他,并且不断挑拨着他每一处敏感点。
我们都彼此的身体都非常熟悉,他每一个**点。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想一对缠绵的恋人一般,在清晨的花园内耳鬓厮磨着,任由都不会相信,就是这样缠绵的场景,我们就在不久前双方还说着刀子一样的话,互相伤害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