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如是我闻,爱止于唇 第128章 承认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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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质顺势一手挡在戴待身前,一手按住她的肩,才使得她没有因惯性而撞上前座。

“出什么事了?”

马休拉开隔离挡板,冷汗涔涔地回复:“一辆车忽然从岔口倒出来。我马上下去看看!”

话刚落,车窗便被人轻叩。

“戴狐狸。”方颂祺的脸随着车窗的摇下而露出。

戴待诧异:“你不是在照顾项阳吗?”

“丢在医院了,不是有护士吗?”方颂祺单手按在他们的车窗上,说得随意:“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有那闲工夫一天24小时伺候他?他又不是我老公。”

“对不住啦,拐错方向,想倒个车,没想到走狗屎运差点撞上你们。”她紧接着解释,然后挥手告别:“行了,就是和你们说一下。没出人命就好。”

戴待尚未来得及多加反应,她便神出鬼没地来又莫名地走。

顺着方向望过去,方颂祺上了一辆凌志。因为角度的关系,戴待只模糊看到驾驶座上是个男人。

她老公?

戴待蹙眉。

*

“这么快解决了?”封奇透过后视镜,瞟一眼加长林肯,懒懒地问。

方颂祺没有说话,只是关车门的力气特别大。

封奇偏头看她,片刻之后,蓦地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重复着问了一句:“这么快解决了?嗯?”

“你自己没眼睛吗?”方颂祺眸光冷冷。

封奇手上的力道当即加重,紧紧地掐着她的颔骨,“你可真偏心,对待旧情人,懂得从我这曲线救国,对待闺蜜就和我变脸耍横。”

“你到底和她有什么仇怨?”因为下颔被他捏得紧,方颂祺有点变声。

“想知道?”封奇挑挑眉,“这样三心二意可不太好,你和我的游戏都没结束,怎么插手到我和别人的游戏里来?自身难保,还欲图顾及别人?”

方颂祺无力开口。她的脸已经被他捏得都有点变形,终于受不了,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掰开。

封奇不为所动,像是欣赏小兽在自己的大掌下挣扎一般。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戳在方颂祺的左胸上,玩味儿地斜视方颂祺:“宝贝儿,我还是喜欢你风骚热情的荡妇样儿……”

话落,他就感觉自己下身某处被人捏住。力道有点微妙,仿佛下一刻可以取悦它,也可以捏碎它。

封奇低垂视线,瞥一眼方颂祺涂着艳丽甲油的手指,随即抬眸,对视上她所恢复的一如既往的勾人模样。

*

顾质扫一眼蹙眉的戴待,说:“该担心的是被丢在医院的项阳。”

戴待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没有吭声。

方颂祺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项阳,但向来不插手别人感情的顾质是第一次明确地表现出不满。

“项阳的腿到底是怎么折的?”方颂祺的话,总是只能信一半。她没去看项阳,但顾质去了,多少是知道的吧?

结果,顾质给出的答案和方颂祺没两样:“为方颂祺争风吃醋。”

“和阿祺的老公?”

顾质抿唇:“大概是。”他转头吩咐马休:“等下送我们回四季风后,你去医院看看。项阳脚上打着石膏,行动不方便,你给他找个护工。”

“是,顾总。”

“还有,回头查查方颂祺那辆车的车牌号。”

闻言,戴待下意识地看他——他也注意到方颂祺怪怪的?

顾质和马休说完话转回头,正和她的视线碰个正着。

戴待当即垂下眼帘。

一分钟前分明都愿意和他说话了,现在又矫情?顾质淡淡地勾唇,温声问:“还痛吗?”

问话时,他的一只手将隔离挡板重新放下,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伸到戴待的肚子上,将热水袋拿开。

戴待一时不知他想干嘛,下一秒,他的手竟是驾轻就熟地钻进她的衣服里,热烫的掌心捂上她的肚子。

“你——”戴待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抓住他的手。

顾质快一步箍住她的腰,将她仰面按倒在自己的腿上,“别乱动,否则就真不知道会摸到哪里去。”

他的脸亘在她的上方,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唇角挂着润和的笑。

他的手掌焐在她的小腹上,只是捂着,无丝毫狎昵。

戴待依旧抓着他的手,但没有拉开他,却是干脆闭上眼睛,避开他的目光。

几秒钟后,她察觉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拨了拨她额上的碎发。随即,他的手指转而摸上她的左耳耳珠,以及耳珠上的纽扣耳钉。

戴待没做反应,任由他动作,直到发现他焐在她小腹上的手指倏地动了动,带着薄茧指腹在她的疤上摩挲,她终于忍不住把他的手拉了出来。

那里就像一个噩梦的按钮,谁都可以碰,就是顾质每次试图碰,生小顾易那天的场景就会在她的脑子里不断闪回。

她猛地睁开眼想要坐起,顾质眼疾手快地将她重新按下,圈住她的双臂。

“你要干嘛!”戴待挣扎了两下,抬脚踢他。

顾质的脚立即缠住她的脚。

戴待被迫仰面躺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益发恼怒,“你到底想干嘛?”

“一起去接小顾易下课。”顾质淡淡回道。

从南城赶回来,放小顾易在家,怕他孤单,所以让周妈带他去康复中心和其他孩子一起上课。

戴待滞了一下,这才忽然想起她那天抱着小顾易情绪崩溃的烂摊子还没收尾。

照理他应该有所困惑,可是在医院里,他任由她因为杜家的事和他冷战,只字未提其他事。那是不是代表,是她多虑了,他其实并未想太多?

侥幸的想法刚浮上脑海,她触上他深黑的眸子,心里蓦然有种异常的感觉。

只见顾质的眸光往她小腹上一扫,她莫名地读懂他的目光,是在透过衣服在看她腹部的疤。他说:“我再问你一次,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眸底蕴着洞若明火的锐利。

戴待放弃所有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腿上,没有表情地说:“四年前。生孩子。剖腹产。”

三个不成句子的词,表达的意思和之前给他的答案从本质上来讲没有区别。

自然没有区别,因为这句话基本就是事实。

问题只在于……

“生谁的孩子?”顾质又问,直戳重点。

或许是因为已经作好心理预备,戴待一点都不慌张,本想要继续用以前的答案,但“野种”两个字到了嘴边,她的心疼得厉害,根本无法讲出口,于是就换成:“给你戴绿帽子怀的。”

言毕,顾质猝不及防地俯下身子慑住她的唇,狠狠地蹂躏,用力地吮吸,甚至有规律地时轻时重,和……和两人在床上时,他把她往死里逼的九浅一深一模一样。

正这么想着,他松开了她的唇,却依旧俯着身子,看着彼此粗重地喘息。

“生谁的孩子?”顾质重复着问。

戴待呼吸起伏着望进他幽黑的眸子,咬了咬已经被他吸得微肿的唇,回答:“杜——”

才吐出一个字,剩余的话就被他堵成了呜咽。

他睁着眼吻她,噢,不,准确来讲是咬她。

她亦睁着眼,与他强势霸道的唇齿纠缠着,看着他眸底的浓黑渐渐起了欲色,感受着的手臂正触碰着他膨胀的凸起,尤其是他撕咬啃吻她的有规律的节奏,显然是在故意令她记起那些面红耳赤的事。

他在两人都濒临窒息的时候松开了唇。

“我最后问你一次,”他的指头按在她沾着两人津液的唇上,绷着嗓子哑着声音开口:“小顾易……是为谁生的?”

戴待的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知道了。

他还是知道了。

他果然知道了。

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逼她亲口承认?

顾质的手指压住她的眼角,试图阻止她泄洪般的眼泪,做的却根本就是无用功。

顾质将她从腿上扶起,戴待坐起后,霍然推开他,缩到车座的角落里,她眼睫上挂满水珠子,白皙的面容染着情动的暧昧,可就是不停地哭,从无声的哭泣,到捂住嘴的啜泣。

见她哭得要咬自己的手,顾质忙不迭拉住她的手,抱住她。

她哭着在他怀里使命地挣扎:“不是你的!我背叛了你!我和杜子腾在一起了!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一出生就死了!是杜子腾的!”

“杜子腾是同性恋!”他质问。

“那又怎样?!同性恋就不能和女人上床吗?!”她反驳。

顾质牢牢地按住她的双肩,摇了摇她的身体:“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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