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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万贝贝不明白。
“不明白就别问，该告诉你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古灵儿说道。
老刘虽然说睡不着，可就在古灵儿两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睡着了还打着鼾。
“这么快就睡着了。”万贝贝小声的说道。
万贝贝和古灵儿坐在一起，老刘是坐在另一边的靠走道的座位。
万贝贝见老刘睡着了，就低声问，“你刚才说的功德是什么意思？”
“结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古灵儿也是轻声说道。
“……可是我如果帮了老刘是善因吧？”万贝贝似懂非懂的问道。
“有我在，就是恶因。”古灵儿轻声说了几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万贝贝闻言怔住，原谅她不是什么逻辑思维大师，也懂得不多，理不清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却知道古灵儿是在说小时候那件事，事情的结果以及发展她依旧不清楚不明白，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知道比她想象中要艰难痛苦复杂许多，否则古灵儿也不会对她避而不见了。
万贝贝那积压了多年的愧疚感涌了出来，伸手挽过古灵儿的手臂，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安心，“对不起。”
三个字轻又细。
可古灵儿听的清清楚楚，她闻言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因为这一切也并不是她的错，她最近常常在想天道到底是怎样的规律，为什么她包括这世间万物都要遵循着它而走，明明她做的没错，为什么父母要受到如此不公平的惩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古灵儿想着就再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