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辟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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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多想就容易钻牛角尖,越聪明的人越容易钻得深,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王后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而且由于她爹真爱是男人的原因,自小缺乏安全感的王后内心有很强的控制欲,她之所以能够忍受杨烨宠爱丽妃,亲近贵妃,甚至溺爱月生,那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终有一日,她会成为手握大权天下独尊的太后!

然而杨烨不能生育的这个可能,就如一把利剑,毫不留情的斩断了她所有的希望。绝望的王后失却了平日的沉着冷静,她一壁偷偷找太医验证此事,一壁惶惶不安的寻求着自己的出路。

就在她彻夜难眠,不知前路几何的时候,被怀疑生育能力有问题的杨烨正搂着不着寸缕的月生,一脸的满足。手掌下的肌肤紧致细腻,比上好的羊脂玉摸起来手感还要好,那温润的触感和枕边人身上散发的不同寻常的气息,都叫他分外迷恋,恨不得就这样地老天荒的躺下去。

“殿下有些日子不去后宫了……”月生的头枕着杨烨的臂弯,一手搂着他的脖子,用头顶蹭着杨烨的下巴,语气里透着几分酸涩的道:“微臣以为,为了宗庙社稷后代香烟,殿下还是雨露均沾的好。”

“你要孤去后宫?”杨烨抬起月生光洁的下巴,唇贴着唇的戏谑道:“可是孤瞧你都快成一根酸黄瓜了,若孤真去了后宫,你还不把自己酸死?”说完轻轻撬开月生的唇瓣,肆无忌惮的品尝起小情人的美味。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趁着月生红着脸平复气息的时候,杨烨开口问道:“可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是王后?丽妃?还是贵妃?”

月生摇了摇头,帐外仅剩的两盏宫灯昏暗的光芒映过层层纱帐,让月生的容颜有了一种朦胧的美丽,衬得他此刻颦眉为难的模样愈发的撩人心扉,杨烨瞧着瞧着,身体里方熄下的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就在他准备做点儿什么灭火的时候,月生忽然开口了,说出来的话直如寒冬腊月里的一根冰锥,直直的掉进了脖子里,让他整个人一激灵!

“殿下,微臣这几日听到了些闲言碎语,虽是无稽之谈,可到底于殿下不利,故而恳请殿下回后宫,雨露均沾。”月生瞧杨烨似乎不是很明白的样子,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微臣听外头议论说,说……说殿下虽有三宫六院,却无子嗣,怕……怕是……”他到底没说出最后那几个字,可他不说,杨烨也已经听明白了,顿时勃然大怒,从刚才还只想躺到地老天荒的龙榻上跳了起来,“胡说八道!这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在背后这样议论孤?!!!”

“殿下不要气坏了身子。”月生也紧跟着披衣而起,双手从身后环住杨烨,一手摸到他胸前,替他顺着因怒火而不断起伏的胸口,柔声说道:“这都不过是些小人的无聊之谈,当不得真的,只要殿下往后多去后宫走动,有了小王子,这些谣言不攻自破。”这后半句话里藏着说不出的落寞,饶是杨烨这会儿怒火滔天,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可是,月生不提倒好,这一提倒勾出了杨烨已经快忘了的迫切想要个儿子的心。他再中意月生也不能不要子嗣,这可关系着王位的传承和江山的稳固,再心疼杨烨也只能搂着月生,承诺道:“你不要瞎想,孤永远是最疼你的。”

月生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将自己嵌进他怀里,在杨烨看不见的地方,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过如宝剑出鞘一般的寒芒。

这晚之后,杨烨来到了他久未踏足的后宫,最先得了雨露的不是王后,而是贵妃玉荷。杨烨经过好一番利弊权衡,最后还是决定满足玉荷当初的向自己提的条件,让他们的儿子成为陈国的王。

如此一来,陈王血统才真正名正言顺,有利于江山安定,二来玉荷与王后不同,她不在乎自己宠爱月生,对月生也不敌视,虽然杨烨对玉荷这一点多少有些不舒服,但只要月生没有触犯她的利益,玉荷就不会对月生动手。而王后,安季为的事儿杨烨多少也是知晓的,王后痛恨断袖之风,虽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但要说她不想月生死,杨烨是怎么都不信的。况且安季为如今与田少甫过从甚密,这两人联手非同小可,王后要是再生出个王子来,只怕他这个陈王就该传位了!

至于丽妃,杨烨自来就拿她当宠物来逗,哪有叫宠物给自己生继承人的?

出于这种种考量,贵妃成了后宫独宠的妃子,一时间风头无两,可玉荷却不见一丝高兴,反而一天比一天消瘦起来。

“她真的每日郁郁寡欢?”王后听着心腹宫女从玉荷寝宫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太医那儿光诊个脉是查不出什么了,若是再深查,就会引起杨烨的怀疑,王后跟杨烨做了几年的夫妻,他的性子她还是揣摩的出八九分的。杨烨独宠玉荷怕不是转了性,而是听到了那个谣言,故而想用一个子嗣来平息谣言,稳固江山。

可是他选了玉荷,却没有选自己这个正室王后,看来他是不想叫她生下王子。王后一想到杨烨的心思,一颗心就如被千刀万剐般血淋淋的疼,她虽是继室可自从正位中宫以来,自问尽心竭力辅助丈夫,从不拈酸吃醋,陷害得宠的妃嫔,甚至帮着牵线搭桥纳了贵妃,这一切的付出尽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王后用力绞着手中的丝帕,水葱一样的指甲划勾着石榴红绣帕上绣着的龙凤呈祥花样的丝线,拉出老长一段。王后失神的瞧着眼毁了的绣帕,片刻之后一松手弃之如履,再不瞧那帕子一眼。她的心腹宫女只听她喃喃的说了一句,“你既然无情,就别怨我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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