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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宛妗说完,咬了咬牙,也跟上去帮忙。她小时候被尚顾氏守着学过一招半式,手劲儿虽然比不上男子,却比这些柳腰纤纤的侍女要大多了。
尚宛妗和锦书一出手,总算把郦阳给制住了,韩阆气喘吁吁的松了手,然后看向尚宛妗的目光就多了一丝难以言喻。
尚宛妗见状,以为他是怪罪她们对长公主动粗,忙解释道:“事出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还请王爷见谅。”
韩阆摇了摇头,表示无罪。
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就见韩平安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条布带,看了眼被锦书反剪了手压在地上的郦阳,愣了一下,然后才匆忙的用布带把郦阳给绑起来。
饶是这样,郦阳依然大喊大叫,时而叫骂不休,时而苦苦哀求。韩平安又拿出一团布塞进了郦阳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再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锦书姑娘真是好身手。”韩平安真切的感叹道,“长公主这个时候力道大得很,素来四五个侍女一起上,都不能制住人。”这也是为什么韩阆会允许他上手。
锦书抿了抿嘴,只道:“奴婢在彭州的时候,学过几年拳脚。”
事实上,当初教锦书和锦绣拳脚功夫的那个武师是尚顾氏花重金请来的,别的大户人家请这般厉害的武师,一般都是用来教导族中弟子,将来好走武举的路子。只有尚顾氏爱惜自己的女儿,花大价钱请武师来教两个丫鬟。
锦书能吃苦,所以虽然只学了几年,本事也只比护院稍弱一点。锦绣是个爱玩的性子,时不时的偷懒,倒只学了一个花架子。
韩平安点了点头,并没有想太多,转而跟韩阆请示:“爷,要带长公主殿下回去么?药已经熬上了,殿下这次只怕又要折腾好长时间。”
“回去吧!”韩阆觉得有些疲惫,然后转头问尚宛妗,“你要在田庄待多久?”
他本来想说若是多待几天,可以每日来西山别庄这边找他。可转念一想,田庄里的农户们就是再细心,待着也不如侯府舒适的,他又没有点破那层窗户纸,总不能把人拐到自己的别庄来。再说了,郦阳天天闹,他也没有别的心思了,何苦让人在庄子里吃苦。
于是道:“你来庄子里的目的,想来也是为了寻我,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便早些回府上吧!”
“我跟夫人说了要来避暑散心,且过两日再回去。”尚宛妗道,“王爷回吧,我同锦书马上就走。”
韩阆想了想,点头道:“行,那明儿个见。”
然后不等尚宛妗反应,就扛起郦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尚宛妗和锦书面面相觑,等人走远了才转身往回走。尚宛妗心里很是担忧:“长公主是年轻的小娘子,尚且如此了,外祖母身子远不如长公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锦书宽慰她:“小姐可别再操心了,婢子今儿个早上给小姐梳头,掉的头发挽起来有一小团,再像以前那般事事操心,只怕过些年就梳不成髻了。顾老夫人那边再怎么,都有三舅老爷呢!三舅老爷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啊!再说了,顾老夫人食用五石散这么多年,变成了那副样子,再吃下去,还不知道情况有多糟糕呢!”
锦书说着自己开始发起愁来:“小姐从来没有掉过这么多头发的,听说吃核桃芝麻,然后用何首乌煎水洗头对头发好,这庄子里应该不缺核桃和芝麻,回去让人明儿个进城去药铺买些何首乌,姑且先试试吧。若是头发还掉得厉害,咱们问问余大夫该怎么办。”
尚宛妗正担忧着,被锦书这么一搅和,也没有了继续操心顾老夫人那边的心绪,哭笑不得的掐了锦书一把:“你还好意思说,你说你都多久不曾帮我梳过头了?那力气大得跟刷马似的。当时澍香和澍荷在旁边,我给你面子不好说你罢了,头皮都给我扯疼了,能不掉头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