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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嗡嗡!
这两种异样的噪音听起来很不和谐。其实发出声音的那些怪物本身也不和谐,它们失去了束缚,重新得到了自由,也恢复了原来可憎的可怖面貌。它们相互攻击,数量大致百十来只的古丝岐们对上那成千乃至上万的翼螆并不落下风,那些数量庞大的翼螆没有古丝岐那种可怕的杀伤力,但是它们的数量却可以弥补。
是的,它们在互相厮杀,这看起来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而且我应该感到庆幸以及解气,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并不介意它们互相厮杀,但也只介于它们不要以我为圆心,慢慢接近靠拢。
它们在朝我靠近,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慢慢在靠拢收缩,我丝毫不怀疑,下一刻,我与那个浑身裹着水晶铠甲的女性生物,将成为它们的攻击目标。她此刻看起来显得很是怪异,带着面盔的头神经般晃动着,一头长长的银发飘舞着,身体不时颤栗,悬浮在半空的我,也感觉浑身的束缚时而松,时而紧。
嗡嗡!
咕!
咕噜!
七八只翼螆和两只古丝岐脱离了它们的战斗区域,急速飞向了我,我的心脏剧烈抽出起来,喉咙里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麻麻的酥酥的,仿佛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窟,我成了它们的猎物。
恐惧的情绪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我终究还是做不到坦然面对死亡,我无法形容那种情绪究竟有多剧烈,几乎可以轻易击溃我的神经,想逃,动不了,似乎我只有等死了,这种绝望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了,想要挣扎,逃离,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想起了网上看到的一篇实验文章:说是把一个人放进黑屋子里,捆绑住,蒙住双眼,然后再用纸片轻轻在那个人的手腕上划一下,然后再用水管滴出水滴,模拟出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响······实验结果,那个人死亡。
还有一篇文章,说是一个人被关在了冰车里,冰车里的温度低到了零下,几乎无法存活,那个人几度求救无果,陷入了绝望······第二天,人们打开了冰车,发现了那个人已经死亡,可事实是,那一天,冰车并没有制冷,而且是正常温度。
他们,都是死于恐惧,一种自己臆想的死亡恐惧。
而我,也面临了这种恐惧,真实而绝望的恐惧。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奇怪的女性生物终于恢复了正常,她抬起了另一只臂膀,手腕处带着一个银色金属环,像是护腕,那金属的环背面形状发生了变化,形成了一个竹筒般大小的圆形器物,上面有许多几乎看不见的小孔,那些细密的小孔骤然迸射出无数道细密如针状般的光线。
我急促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仿佛停止了,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幕,那细密的针状光线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那些怪物的身体,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武侠小说中出现过的超级暗器:暴雨梨花针。
看起来确实很像,可出现在我眼前的这种暴雨梨花针,却远远不是武侠小说里的暴雨梨花针可以匹敌的。它发射出的细小针状光线一根根没入了那些怪物的体内,之后我惊恐的发现,当针状光线没入了它们的身体,无论是翼螆,还是恐怖的古丝岐,它们的身体毫无差异的溃散了,如同被风吹散的泡沫一样,无声无息的溃散了,哦,准确的说应该是溶解,它们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溃散溶解了,这种恐怖诡异的死亡方式让我忍不住唇齿发颤,浑身发麻。
我艰难的扭过头,目光看着她,没有解除危机的兴奋、激动,有的只是浓浓的恐惧和震撼,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可怕武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