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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夜探柳府的事情以后,赵虎便以明面上的柳夫女婿、暗中的人质身份被留在了柳府,而张龙则由同样穿着夜行衣的展昭和白玉堂带回客栈,帮着赵虎张罗提亲、成亲之事。
至于于小鱼一大早并没有看到张龙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张龙早早的就被白玉堂给踢出去,找媒婆、买聘礼,准备向柳府提亲等一切事宜;正是因为有张龙准备这些事情,展昭和白玉堂才能安心的在祥符县大堂上,处理颜查散的事情。
早已准备好了一切的张龙,正焦急的在客栈里转圈,看到于小鱼、展昭、白玉堂三人回来,便赶紧迎了上来。
展昭对张龙置办回来的东西十分的满意。虽然赵虎和柳家二小姐的亲事已经可以说板上钉钉;可是这聘礼置办的好,赵虎的脸上也有光彩。
虽然赵虎的事情十分突然,可是张龙和赵虎二人毕竟是奉包大人之命前来祥符县,探查颜查散之事的,因此,还是应该先派人回去向包大人禀告此事进展的。展昭向张龙讲述了今日在祥符县大堂上发生的事情,并让张龙尽快赶回开封府,向包大人禀明一切,请包大人定夺是否要将颜查散带至开封府询问;至于自己和于小鱼、白玉堂三人,则留在这里处理赵虎的事情。
张龙离开后,于小鱼、展昭以及白玉堂便带着张龙请来的祥符县第一媒婆郑氏前往柳府,替赵虎向柳家二小姐柳清蝉提亲。
“小鱼,”展昭悄悄的对于小鱼说道:“昨天夜里,我们并未向柳家人表明身份。”
于小鱼眨眨眼睛,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不会说露馅儿的。”
从客栈到柳府的路程虽然不算远,可于小鱼却通过跟媒婆的攀谈,知道了柳家一些情况。
这柳老爷子嗣不丰,年近五十岁却只得了两个女儿:将要跟赵虎成亲的是柳府二小姐柳清蝉,乃是庶出,生母本是一个歌妓,早已去世;至于大小姐柳金蝉乃是柳老爷柳洪原配颜氏所生。三年前颜氏因病去世;仅仅一个月之后,柳老爷便娶了祥符县另一个财主冯君衡的姑姑冯氏。这件事,令祥符县的人看清了柳洪的薄情寡义,自然都渐渐远离了柳家。而有这样一个父亲在,柳家两位小姐的婚事便成了大问题。近来外面纷纷传言,柳家欲与冯家结亲;可是柳二小姐的事可就不好说了。因此,在听到于小鱼等人要提亲的对像是柳府的二小姐时,媒婆由衷的替柳二小姐高兴的。
一路上,媒婆不停的说着柳二小姐的好话,希望将来赵虎能够对柳二小姐好一些;于小鱼笑着应承下来,并把赵虎大夸特夸,连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都听得直捂着嘴笑。最后,郑媒婆竟然被于小鱼的一张巧嘴所打动,积极的游说于小鱼也走上媒婆的道路。
也许是张龙置办的聘礼十分的体面,也许是因为赵虎等人的“强盗”身份令人畏惧,于小鱼总觉得柳老爷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同情,可是提亲之事却又进行的十分顺利,柳老爷直接就同意了赵虎和柳清蝉的婚事,并没有出现于小鱼之前设想到的刁难之举。
令于小鱼等人没想到的是:成亲的日子竟然被柳老爷直接订在了第二天。在征得了赵虎的同意后,展昭等人索性直接留在了祥符县,等喝了赵虎的喜酒再回开封。
当天晚上,张龙便又回来了,还带来了韩彰和徐庆,同时,也带来了包大人的命令:张龙等人第二天带颜查散前往开封府待审,赵虎则留在祥符县完婚。
其实,将颜查散从祥符县带至开封府的事情,本用不着韩彰和徐庆二人出面的;毕竟,这小小祥符县已经聚集展昭、白玉堂两位高手,再加上张龙,已足够将颜查散平安带至开封了。而韩彰和徐庆二人此行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白玉堂“劫持”了于小鱼;当然,同时也是为了祝贺赵虎将要成亲。
当卢方得知白玉堂“劫持”于小鱼的时候,差点一个仰倒直接昏过去;卢方对一个劲犯错、从不知悔改的白玉堂已经无可奈何,毫无办法;因此,当得知白玉堂、展昭、于小鱼三人都在祥符县时,便赶紧向包大人请命,将韩彰、徐庆二人同时派来了祥符县。
卢方让韩彰、徐庆同来祥符县的原因很简单,这两个人同白玉堂的关系更好,也更容易看住白玉堂。虽然说展昭和于小鱼都没有怪罪白玉堂的意思,可是以白玉堂的性格,卢方觉得还是派人过来看着他更为妥当。
白玉堂一看到韩彰和徐庆,就知道了两个人此来的意思,不禁撇撇嘴,一句话也不说的转身直接回房了。
第二天,赵虎的婚礼举行了之后,白玉堂等人便带着颜查散前往开封府;赵虎则会在祥符县多留三日再回开封;在酒席上被展昭看着而滴酒未沾的于小鱼,则因为骑马腿疼、坐车腰疼等原因,由展昭陪着,一路慢慢的走回开封。
“怎么,”展昭看着于小鱼,笑道:“走路脚就不疼吗?”
“疼啊。”于小鱼挑着眉,向展昭扬起一抹亮丽的笑容:“要不然,你背着我走?”
“大庭广众的,”展昭笑着轻叱道:“像什么话?”
“那不就结了,”于小鱼悻悻的道:“你既然不愿意背着我走,我就只能腿儿着回开封了呗。”
“我说了要雇马车的,是你自己不愿意的。”
“这可不是我小气,”于小鱼赶紧澄清道:“比起骑马和坐车,我宁愿选择走路。坐马车,我就不只是脚疼的事了,那是浑身都疼,就像把我全身206块骨头拆开重组一遍似的;至于骑马,更是想都别起了。展大人,你是不知道,从开封府到祥符县的一路上,我差点被白玉堂给害死……”
展昭想起白玉堂跟自己说过的话,温柔的笑道:“现在好些了吗?胃还难受吗?”
“好一点了。”于小鱼点点头:“可是,头还是晕晕的。这回我的损失可大了。”
“你已经狠狠吃了白玉堂一顿,”展昭好笑的看着于小鱼:“还不够吗?”
“你以为本姑娘的娇躯,”于小鱼一挑眉毛:“是那区区几个小银子就能打发的吗?”
“对了,”展昭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吃饭时于小鱼和白玉堂默契十足的模样:“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