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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永辉公主的凤驾知青州城出发,一路随的蜿蜒的官道前行,约莫在午时方过之际,抵达了南楚王都——上京城。
上京城位于天载河之南,城池以坚固青石所筑,高大而威严,恢宏而大气,与东宁和北祁两国仅仅隔江遥望,由此便可轻易看出,当在决定将南楚王都定于此处等战略要地的人是何等的雄心壮志!
——划江而治,隔江遥望,只要南楚兵力足够,自上京城发兵,东宁北祁皆是囊中之物。当然,倘若是南楚不够强大,同样的,位处于天载河之南的上京城于东宁和北祁而言,也是伸手可取。
所以,不得不承认,当时决定将陵国都城定在此处的楚王除了雄心壮志之外,还有几分大胆妄为。
早在数日之前,上京城内诸多官民都已知永辉公主即交回到王都的消息,是以,不少人都早早聚于城内城外永辉公主归来的必经之路上,想见见这声名盛传的公主是何般风姿与容颜,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天纵英姿。
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并不曾亲眼目睹到永辉公主的凤姿,甚至是连那与她同样盛名在外的女军师都不曾见到。
彼时,当永辉公主的侍卫们摆着凤驾回到王都城时,守城的中年将领按剑立于城门中央,威严喝问:“来者何人?”
永辉公主的侍卫持着殿下的凤印上前去验明证身,君惜竹端坐于凤驾,微微挑开帘子,恰到好处的将凤驾中她与永辉殿下的身形遮挡,远远的望着那中年将领,毫不留情面的道:“殿下这公主,着实当得有些委屈,不若我将整个南楚国送给殿下作聘礼,殿下嫁予本军师为妻如何?”
“军师此言差矣,南楚国本就属于我楚氏一脉,又怎需军师送我?”永辉殿下凤眉微挑,一边注意着外面的情形,一面拿眼角余光觎着君惜竹:“还是说,军师喜欢本殿下将这万里山河当作聘礼?”
“本军师素来只娶不嫁,”君惜竹提及此事倒不是在乎名份地位,只是离南楚王都越近,她就觉得越不安心,总觉得现在的幸福像是镜花水月,随时轻轻的一碰触,就会支离破碎的消失不见,所以她才会一再的与永辉殿下提及此事,当然,她也只是拿来说笑罢了。
“再说了,殿下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殿下不嫁我是想嫁谁?”将那中年将领的模样深深记在心里后君惜竹放下了帘子,转身望着楚汐语含轻怨道:“莫不是殿下想要红杏出墙?”
君惜竹虽然说是语含轻怨,却也是玩笑的成份居多,她因不过是想借机调戏一下她的殿下罢了,却怎知,她此语听到了永辉殿下的耳里,却是完完全全的变了个意思。
女子之间的爱恋本就鲜少容于世间,更何况是身不由己的她们,要相恋相守更是难上万分,楚汐知道君惜竹心中的不安,但君惜竹从来都不曾明说,所以,楚汐便猜想君惜竹的不安便是源于两人的身份,她以为君惜竹近日时常与她提及此事,是希望她能够就此罢手,不要去沾染前程风雨,毕竟,那是谁都可以料想得到的万劫不复。
但是,楚汐却无法将危在旦夕的南楚国置之不理,毕竟她是南楚公主公主。撇开家国大义不说,单于私情而言,她也不能对南楚国袖手旁观,,南楚国是她父王母后那短暂一生的心血,更何况,她还有父王母后的不明死因需查明真相,其中牵扯有多庞大,她心中已有计较,多年的布置,又怎容得她现在罢手?
再者,楚汐知道君惜竹是能够看懂她心思人,而她又何偿不知君惜竹的心思?她隐约的觉得,在君惜竹的身后,也许有一个强大到超乎她想像的敌人,所以,她必须要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否则的话,她根本就护不住她的军师……
君惜竹没想到自己一个小玩笑竟然惹得楚汐锁眉深思,回头将自己的话语细细想了一遍,不禁抬手抚上那紧锁的眉目,安慰道:“殿下莫要多虑,我只是想告诉殿下,若是殿下有朝一日想红杏出墙的话,不妨事先知会我一声,我也好去墙下等红杏……”
“好!”楚汐立刻便应答了君惜竹,应完之后又转念想了想又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一时间却又不想不出来,遂一本正经严肃又霸道:“但本殿下却容不得你红杏出墙,所以,军师往后切莫有如此念头。”
“为何?”君惜竹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她的殿怎会这般不解风情?本来只是用来怡情的话题,却被她说得如此严肃认真,不禁又继续道:“如若我出墙找殿下呢?”
她到是想看看,她的殿下能够有多霸道。
“都已经是本殿下的人了,军师还待如何出墙?”楚汐微微挑眉,扶正了君惜竹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眸,罕见的怒升腾,字字清晰道:“倘若军师敢出墙染指别人半分,那本殿下定叫那人生死两难!”
饶是君惜竹素来睿智,此时也不由得被永辉殿下的气势惊吓得怔住,待她回过神来,才发展自己竟然已经被殿下反手制住在怀里,唇舌都被牢牢的霸占,更兼惩罚似的轻咬,待她欲罢不能想要夺回主动权时,却又被放开。
“殿下故意吓唬我?!!!”君惜竹忍不住瞪大双眼,她现在才看明白,殿下眉上眼底哪有丝毫怒气?分明就是一本正经、严肃又霸道的在耍无赖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