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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张三姐儿低笑,俯在周大诚的颈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于他耳际吐气如兰,“你别上钩才算本事。”
周大诚借势往里一顶,张三姐儿身子微颤,喉间逸出细细的呻\吟,偏又软声央道,“我的好人,今天就算了吧,我实在有些禁不得了。”
握住张三姐儿的细腰,周大诚暂退出来,将人一扳,张三姐儿便翻身趴在了床间。周大诚拍她屁股两巴掌,道,“我的乖乖,你倒是略动一动呢。”张三姐儿虽然论模样只是清秀,却是生就一身好皮肉,雪白细腻,令人爱不释手。不仅如此,张三姐儿的妙处还在于她这身段儿,让瘦的地方瘦,该有料的地方却是有料的很。尤其是一尊粉臀,既圆且肥,周大诚忍不住揉了又揉。
张三姐儿翻身打开周大诚的手,去拉一畔的红绫子春被裹身上,一挽秀发,露出胸上一抹盈白、两粒红缨,懒洋洋的软声斥道,“都说累了呢。”
周大诚眼中似有一簇暗火在慢慢燃烧,索性一掀被子也钻了进去,一揽张三姐儿的腰便将人抱在怀里,张嘴含住张三姐儿胸上一颗红缨,另一手却是不老实的摸到下面,拨动花心、百般挑弄,张三姐儿这幅身子,早识欢愉,不过片刻便呻吟出身,双腿蜷曲,却正是将周大诚的一只手夹在腿间。俏翘的胸脯也挨了上去,贝齿咬住周大诚的唇。
这般火热柔软的身子,周大诚抱起张三姐儿,令她跪趴榻间,自己胯\下已是肿胀难忍,周大诚偏偏还忍着取了桌边红烛,映着红烛好生在张三姐儿屁\股后面照了一圈,看到那张三姐儿汁液淋漓之处,周大诚猛然按熄红烛,压住张三姐儿的腰,对准花\穴,便猛然顶了进去。
张三姐儿早被周大诚挑拨的饥渴难耐,得此宝物入内,花\径痉挛的紧紧的匝住周大诚的。二人皆发出一阵轻哼,张三姐儿不禁沉腰相迎,周大诚握住张三姐儿的细腰,凶狠强悍的律动起来。
周大诚对张三姐儿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这种感情很难形容,不过,与发妻朱氏的自然不同。对朱氏,他敬重、喜爱,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敬重,哪怕是年轻时节,周大诚与朱氏在床第间也从未有过如跟张三姐儿这样疯狂的时刻。
在周大诚心里,朱氏是地位自然不是张三姐儿能比的。
周大诚在外多年,当初能把张三姐儿弄到手,是他百般算计得来的。初时,他对张三姐儿的确是喜爱。现在,也不是不喜欢,他当然喜欢,张三姐儿是他见过的顶尖儿的尤物。在张三姐儿身上折腾捣弄,把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操\的软了身子、翘了屁股、婉转于他胯\下求饶哭泣,让周大诚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成就感。
尽管周大诚嘴上不说,但,张三姐儿这副身子,经的也不只是方大海与他两个男人。周大诚喜欢张三姐儿的身子,却又隐隐的有些嫌弃张三姐儿的身子,偏又放不开张三姐儿的身子。
这种无耻的挑剔与嫌弃,让周大诚心头渐生出一种凌虐之意。他明白张三姐儿之所以会跟他,不过是图他银钱,既如此,张三姐儿与香姑娘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还是有区别的。
但是,这种区别已经不能让周大诚再似先时那样怜惜张三姐儿。少了怜惜,便多了几分恣意。他花了钱,便要欢愉。
这种恣意带给方大诚一种床第间的自由奔放,他不必再维持那张怜惜又真爱又君子的面孔,他所有的,一个男人对于上的追求与想像,似乎都在张三姐儿身上实现了。
操\弄着这样美丽的身子,周大诚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欢愉与享受里,他对这具身子的主导与恣意,让周大诚获得了一种异样的满足。这种满足,再次让他对张三姐儿充满眷恋。
是的,我喜欢她的身子,如此而已。
我花了钱,这具身子,现在是属于我的。
既如此,我该从这具身子之上得到最大的欢愉。商人周大诚,便是做此想。
女人与男人是不同的生物,打从被男人引导识得欢愉那天起,女人的才开始渐渐展现。但是,在张三姐儿这样的年纪,尽管身子识得欢愉,张三姐儿亦能得床事间得到欢悦。但是,张三姐儿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何男人会沉迷于这种在她肚子里进进出出的事情。
总的来说,床第间的欢愉,还远远未到让张三姐儿沉迷的程度。
直到周大诚低吼着释放在张三姐儿的身体里,张三姐儿已倦的不得了,星眸惺忪,几欲入睡。周大诚从煤炉上的铜壶里兑了温水,为自己与张三姐儿的身子收拾干净,方抱着张三姐儿睡了。
周大诚来往于钱庄与胭脂铺之间,俨然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或直到大儿子周圆找上胭脂铺,声,惜了。言情周大诚的脑袋嗡的一作者有话要说:很久不更了,但是,一点不生疏,我的最爱,拜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