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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这家伙是奔我手里的龙骨刃来的,谁知道话问出口,那家伙却直接说道:“你贸然搅了我的百鬼夜宴,坏我大事,所以我只能要你手里的天书原本,如此一来我可以继续完成计划,你也可以留下一命,怎么样?”
我听这话,立刻嘿嘿嘿的笑了——麻痹的,你说丫要是想要龙骨刃,大不了杀了我从尸体上找,但这天书原本是我自己收藏起来的,他要是杀了我哪儿找去?
这话说得弯三拐四,可这里面的意思被我猜到就一切都不新鲜了,简单来说我心里突然就宽了,认定了这丫不敢动手,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轻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声道:“你要是想要别的,可能我们还能谈谈,不过要天书那就对不起了…”我伸手指指脑袋,头一偏:“原本已经烧了,上面的东西有多少算多少,全都藏我脑子里,你这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我拿不出来!”
听我说烧了,那人当即便是一顿,可能是想不到居然有人会把这东西烧掉,不过跟着就反应了过来,沙哑的声音更是发出阵破锣似的怒吼:
“你骗我!不可能有人把这书烧掉!你不会烧的,你一定是骗我!”
这家伙生气发火,我原本心头的怒火倒是消了,慢悠悠的挠挠头,满不在乎道:“信不信由你,这事儿你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就当我骗你——不过话说回来,我就算骗你,你能有辙?”我扭动脖子,活动起因为长期抬头而有些酸的脖子:“你总不会学欧阳锋,把我抓山洞里给你默写个十年八年才放人吧?”
我半调侃半讽刺的说了一通,原以为这家伙会勃然大怒,有什么后招都使出来,谁知道那家伙却莫名其妙的就冷静了下来,声音也小了,冷冰冰的就像是从坟墓中传出来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这是你逼我的…”
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像是那家伙居然已经离开了窟窿眼,我立刻放声大喊道:“喂!卧槽,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回来再聊聊呗,麻痹的,你多少还个价啊,这么一言不发的闪人算是个什么意思,还真打算把哥们仍里面熬一夜啊…”
我嘴里拼命嚷嚷,手上也没闲着,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了后面,摸到了插在后腰上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这是分手之前从小李哪里要的手枪。
一般来说,刑侦队的配枪是不会交给外人的,但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一是有冯队的命令在身,二是又有四名晕死刑侦队员的枪,所以在我的要求之下,小李只是稍稍犹豫,立刻就取了支给我,还附带帮忙检查了子弹和交代了保险的开法,给我留作最后的手段——虽然我觉得这家伙对我没招,但既然话都放出来了,我多少还是放着点为好,所以此刻我已经把枪抓到了手上。
我刚摸到手枪,突然觉得后背针刺似的疼了一下,忍不住哎呀一声,伸手就摸过去,立刻抓住了个肉乎乎的东西,转手就抡到了地上,等到手电筒转过去,这才发现是只奇怪的虫子,又细又长,身子一截截的,就像是只缩小版的金环蛇。
这东西落地之后立刻扭动起来,迅速无比的继续朝我爬来,有点奋不顾身准备堵枪眼炸碉堡的意思,看着我也头皮一阵发麻,不等认出是个什么,直接一脚就把这东西给踩死了,可就在脚底发出啪唧肉响的时候,我心中忽然一动:
“咿?!这东西难道是那猪肉绦虫的幼虫?”
念头才从脑中闪过,头顶上已经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开始还很微小,渐渐的就越来越大,像是有几百万只蚂蚁从我头顶房间的地板爬过,我禁不住停了下来,立刻把手电超上面抬起。
这种簌簌的声音在密封的地道里被无限扩大,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想到赵忠祥老师在动物世界里说的非洲食人蚁,我也忍不住手脚发软,头顶直冒冷汗的骂道:“******,我怎么忘了还有这出!这孙子真他妈狠,尸体都不打算给我留具全的,老子要是能出去,非把丫给活剥了不可!”
似乎为了证明我猜错了般,就在手电的光亮中,那窟窿眼突然出现了只和刚才虫子一模一样的东西,飞快的钻进来,甩动两下尾巴就掉在了我面前,跟着继续朝我前赴后继——我急忙再次把这虫子踩死,可不等我抬头,面前又啪哒啪哒掉了好几个出来!
事已至此我哪里还敢再等,急忙从这窟窿眼下面躲开,急匆匆的跑到了门口,伸手一拉果真是拉不开,不过幸好我还记得有枪,掏出来,二话不说瞄着门锁的位置就是一枪!
巨大的枪声在密室里回响,震耳欲聋,可就算是这样也只是把门锁打了个洞,并未彻底破坏,我心里暗骂道电影骗人,跟着又是噼噼啪啪几枪过去,把门锁扣位置直接打了个窟窿,这才跟着一脚踹出去,把门硬生生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