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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冥王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坐回原位，抬眸看向底下的杨小肆，道：“本王为何要严惩你？”
上次的事都过去一段时间了，他要是想严惩杨小肆，早就下手了好吗，何必等到杨小肆自己送上门。
听到冥王这么说，杨小肆疑惑地看向他，问：“那你的意思是，没有想过严惩我那天的无礼？”
冥王突然轻笑一声，随后抬手揭下了脸上的面具，缓缓道：“若没有我那天的纵容，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无礼么？”
他毫不忌讳地在杨小肆面前展示出那张带着残损的脸，幽深的视线落在了杨小肆身上。
杨小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如果冥王那天一出现就想解决掉她的话，她根本没机会跟冥王说那么多话，做那么多事。
也就是说，她想多了？她其实没什么事？冥王根本不想把她怎么样？
“坐吧。”
话一落下，一张红木椅子突然出现在了杨小肆的身后。
“谢谢。”
杨小肆暗自松了口气，乖乖地就坐。
两鬼中间虽然隔着一些距离，可彼此的说话声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这种距离也让杨小肆感到一丝安全感。
杨小肆壮着胆子直视他，随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可以这样看着你吗？”
这面具不是戴得好好的吗？怎么就摘下了…她是看呢还是不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