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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搁置了一夜有些潮湿外加并不是太过枯萎,隐隐还带着些青葱之色,许是被强风于树上吹落,并不是自行掉落的,火堆发出剧烈的噼啪声,小火苗被激得上下跳动,许久将潮湿稚嫩之处烤热方才稳定些。
强烈的声音冲击着耳膜,姚锦墨隐隐蹙眉,小厮自顾自把弄着火堆,却是浑然不觉。
见绿珠被他唤回,姚锦墨却因刚刚醒得太迟未听到她所说心中极是不快,阴阳怪气地撇了她一眼说道:“我说你的眼光还真是有待探究,放着这么一个风流倜傥的俊俏男子不享用,却是原来看上了庆俞了,白日奔波了许久却不好好休息,这么晚了竟还惦念着爬起来同他勾搭几番。”
绿珠却也懒怠理会他又抽风的状况,却是抓到重点,忙追问道:“他叫庆俞,空中木舟的那个俞?”
姚锦墨哼了一声别过脸,不过从他这般傲娇死磕不说的表情中,绿珠可以肯定小厮就是叫这个名字。
俞有安然、安定之意,庆俞,简单大方,倒是个好名字!
“他缘何整日沉默寡言地不说一句话?莫不是你胁迫不让面容稍同你相媲之人开口以防他们语出月胁,威胁了你一枝独秀之臆想?”
虽然这句话说得刺激打击的目的更多,但她也不算说了诳言。庆俞虽说衣着并不华丽,实有朴素之感,但面容极是清秀,仔细一观摩倒还真有几分俊俏的意味,如此看来倒不像普通人家的儿子,倒像是落魄的富贵家的公子。
当然,相比于姚锦墨,他的面容自是不及,不过不论贵气方面,单从少年独有的清秀方面考量,姚锦墨着实是不及的,这只老狐狸着实是配不上单纯二字。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人不可貌相,能待于姚锦墨身边时刻护于左右之人又岂会是简单单纯之辈?
果然这句话惹得姚锦墨又是哼了一声,不过此刻却是回转过头,以极是鄙夷不屑的语气说道:“我说你笨你却还死不承认,如今却是展露无遗了吧?”
只要不是脑袋秀逗之人都可看出眼前之人心中不快,绿珠自然亦是,为了满足他讥讽的小男子心理,她也不同往日般立刻反驳,听他继续说道:“你同他待了这么久,却没察觉到他双耳失聪?还真是愚钝得后知后觉!”
明明和心中猜想不谋而合,绿珠眼中却隐隐露出轸恤之意。刚刚便有怀疑,却不敢想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人又是生于古代若是如此该是怎样一番苦境。虽和他并不相熟,但几日的共路中也是感觉到他是一个不错之人,至少不同姚锦墨这般聒噪,只不过想到他这般也许只是迫于无奈地压抑内心绿珠心中就犹如五味杂陈般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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