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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尊者到了西牛贺州之后发现城里很奇怪,很多人都是手指残缺好似被利器砍断。更是见到一人光天化日之下把别人强行拦住明抢似得偷了别人的物品大摇大摆扬长而去。接着,紧那罗从这城中得知这地方有三个奇闻。当地人称之为三个难缠。紧那罗罗汉刚刚街上所见偷人东西的名曰阿溜,此人是盗贼世家,他爸爸是盗贼,他爷爷也是盗贼。这家人世代以盗贼位职业,你若不让他得手,他就惦记起你家,让你不得安宁。故而,天长日久,当地人对他的也就随之去了。见到阿溜之后被偷也不去管,周围人也见怪不怪。这是当地第一个难缠。”
李修刚刚咽了口水还没装13伸出V字型手指就听到段誉嘀咕:“这人倒也真有意思。”
却是不管小逗逼,接着继续道:“第二个难缠的叫做啊羞,据说这女子长得沉鱼落雁,赛过天仙。但是她却自愿走进青楼甘为娼妓,他每次和男人睡过之后分文不取,只要剁下这男人一根手指。故而街上随处可见缺失了手指的男人。”
段誉眼睛瞪得比全冠清还大,缺是捂着嘴不敢发言。
“这第三个难缠的名曰阿刀。此人丈二腰园。身手极好,但是横行乡里,手上数十条人命,性质及其恶劣就连官府也不敢问他的罪过。当地人更是不敢有半点怨言。紧那罗被阿泊门的教徒发现了,被压去见了阿泊门的大祭司。却见到这大祭司的手指也是缺失了两根。双方道明来意,阿泊门大祭司说道‘你如若真想传道于此,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位大祭司的条件却是这样的:‘听闻你佛门最擅长导人向善,说无不可渡化之人。你要是能解决我城中三个难缠,让阿刀不再欺辱别人,让阿溜不再偷盗,让阿羞不再**。我便让你佛教传教于此。’紧那罗无奈应声而去”
李修讲到这里却是回头笑眯眯得对一众大和尚道:“几位都是佛门高僧可有办法度化这些人吗?”
玄慈道了声佛号到:“我等佛法修为怎能与金身罗汉相提并论,想来当时这位紧那罗罗汉却是做到度化恶人。”
“不错,他做到了。他的确做到了!他先是找到了阿溜,言语想迫,教导他为人之道。可惜阿溜并不领情,晚上阿溜带着自己的战力品回到了自己家。正在阿溜高兴得清点所得之时却发现紧那罗笑着站在他背后。阿溜本就做贼心虚,紧那罗笑道‘你可知你这偷盗的后果?’阿溜满口胡言要把紧那罗往外赶,却忽然发现自己家的墙壁出现了神奇的光影,地狱之中,阿溜的父亲,爷爷都在被鬼差施以酷刑,十八层地狱的严厉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阿溜看着自己亲人在地狱中受刑忏悔方才幡然悔悟。第二天,高台之上,阿溜聚集乡里,发誓从此不偷,并且当着众人的面斩首以示决心。紧那罗见他诚信悔悟拈花微笑,阿溜的断手瞬间长了出来。“
少林寺上下大小和尚皆面漏喜色,提升颂唱:”阿米豆腐,我佛慈悲。”
“这乡里众人看到阿溜竟然有如此举动,感慨这佛教徒为何有如此大魔力。当时阿泊门的大祭司也在场,趁着紧那罗宣扬佛法的时候派遣手下找来了阿刀。阿刀自然是世间一等一的恶人,他冲上高台就把紧那罗扇了两个巴掌,紧那罗已久微笑,那笑容中带着无穷的魔力。阿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人,如此奇怪的微笑。当下怒不可揭,一脚把紧那罗踹倒在地。阿溜想要上来帮忙却被打伤。佛陀行于世间能动用的法力很少很少,何况是在阿泊门的地盘。紧那罗被阿刀踹到在地当场踩踏,佛陀为人身,固然有金身为骨却依旧深受重伤。纵然如此紧那罗依旧微笑,那笑容的力量让阿刀惊讶,停下了手来。阿刀说:‘你这和尚不是说佛门无不可度之人啊,你倒是度我啊’。紧那罗搽了下嘴角的血丝微笑道:‘时机未到’。阿刀自然目不可视,又是一顿拳脚。可是阿刀越打越是惊恐,眼前这个佛教徒似乎完全不像是在被打。那种笑容,那种包容宇宙的笑容让他越来越心寒。阿刀看着继续爬起来的紧那罗强颜道:“你说你佛家无不可度之人,你看我可能度?”紧那罗笑道:‘自然可以。‘阿刀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们听听,他说要度我。哈哈哈哈哈。‘周围人自然也是哈哈大笑。阿刀听闻这话笑着说‘你倒是度我啊,度我啊。你倒是说说你佛家有什么好的啊?’”
看着周围一群光头殷切的目光,李修笑着继续这个无天的故事。“那紧那罗摸了嘴角角的血丝,血液染红了嘴唇,那永远都存在的微笑忽然间有些诡异。紧那罗说道:‘我佛教可舍身为人。’阿刀听闻笑的乐不可支,‘你舍身为人,你倒是为我啊。我要你的命你能给吗?’紧那罗收起了微笑低头不再言语。阿刀更加猖狂了,‘你说说你到是把你的命能给我吗?能吗?’。却是忽见紧那罗罗汉抬头笑道;‘能!’这一个字说的坚定,那是贯彻于灵魂深处的道。阿刀,后退了一步,紧那罗却前进了一步,他凭空取出了一把锋利的戒刀凶狠得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他的笑容更加炫耀。那种舍身卫道的笑容让周围无数人震惊。那是源自于灵魂深处的力量。佛陀行走时间,以人之躯也会痛,会死。如果那一瞬间阿刀没有一丝悔悟之心,紧那罗这把刀足以杀死自己。万载修行将化作虚无。这一刻,西牛贺洲的人对佛教有了不同于往常的看法。舍身为人,这便是传言中被称之为妖人的佛教徒吗?“
周围僧侣顿时面露憧憬,齐声到处佛号,这佛号传的深远,传的长久,传入了周围无数武林人士的心中。这便是佛吗?
李修丝毫不在意少林趁机收买人心,继续到:”紧那罗又是跟进了一步,阿刀吓得又是退了一步。这一步之遥从被动转到主动。紧那罗又拿出了一把刀,笑道;‘一把够吗?不够就再来一把。’说话间,另一把刀也插入了自己肺部。鲜红的血液顺摄袈裟;留到地上。阿刀几乎被吓得跪坐于地。紧那罗鲜红的唇上带着名为笑容的表情。那淋漓的鲜血昭示着人性的伟大,佛性的纯洁。紧那罗语道;‘你害怕了吗?阿刀,其实你并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你只是想在别人面前显示你的威风。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威风,你只是靠你的拳头和爪牙。你没有真正的勇气要我的命,拿去好了。”阿刀落荒而逃。转眼见到了夜晚,阿刀在床上忽然听到外面有嘈杂声,打开房门一看一个黑衣蒙面的剑客手持着寒光闪烁的宝剑把自己的仆人都杀了。阿刀慌忙大叫;‘爹,娘快跑。’这妇孺怎么跑得过黑衣人的剑,转眼间阿刀父母就被杀了。黑衣人把阿刀踹到在地,剑锋抵着他的咽喉道;‘你狠,别人比你更狠。’话音落下的瞬间阿刀的头颅也随之落在地上。这一刹阿刀大汗淋漓得从梦中惊醒,刚刚下床却看到紧那罗罗汉坐在床头,合掌笑道;‘那不是真正的威风,也不是真正的勇气。别以为那是一个梦,如果你依旧这么下去,梦中的场景就会变成现实。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我还是那句话,佛门无不可渡化之人。’阿刀恍然醒悟,跪倒在地磕头道;‘弟子愚钝无知,现今方知老师真意。弟子愿投身佛门。’”
玄慈面带向往,高吟佛号喜色道;“施主既知我佛门慈悲,为何执迷不悟不肯遁入空门。以施主的悟性。日后定然是第二个紧那罗菩萨。”
周围僧侣皆盘坐于地,高颂法华经。了了的诵经声在少室山缓缓传开,那呢喃之声似乎有了某种深意。
李修笑看着玄慈,那笑容中却更多的事诡异与莫名。良久,忽然开口问道:“不错,紧那罗罗汉我神交已久,敢问方丈和众位大师。紧那罗罗汉所作所为可算得上是佛?”
玄慈笑而不语,他背后的玄难和尚站出来到:“紧那罗菩萨深通我佛家舍己为人之真意。为感化世人以命相倾,这等觉悟我等望尘莫及。恐怕当时佛祖割肉饲鹰之举动也差之一等。自然算是佛。”玄难和尚和李修在聋哑谷中打过一个照面自是有点情面。
李修笑而不语。良久继续道:“能感化这阿刀和阿溜自然不够,还有最难缠的阿羞。当夜紧那罗化作一道青烟去见了阿羞,阿羞忽见紧那罗出现在自己房中自己惊恐。问及来历,紧那罗微笑道:‘你就把我当做一缕青烟,飘进来和你说说话解解闷就好了。’阿羞听着有趣也就放下了戒心,问道:“青烟我能请你坐下吗?”两人坐下后,一方长谈。那一夜紧那罗料出天际:“你12岁那年,有个阿泊门的门徒说你的身体是圣体,没有人能占有你,应该嫁给国王。你不愿意,你就找了个不相识的男人破了身。国王大怒,你就自己走进了妓院。你真的想做娼妓?’阿羞叹息;‘我要找到能令我发抖的男人,就算是为他死了我也心甘。’那一夜他们畅谈了一夜。阿羞被说服了,自己发誓不再**。可惜,当紧那罗完成三个难缠后去见阿泊门大祭司,却被大祭司早已诬告给国王。紧那罗被阿泊门门徒拿下了。第二天,他被放了出来,他去免检了国王,国王听完他的事迹,国王允许佛门在此传教。”
讲到这里看着这群向往的和尚,桀骜的笑了。那疯狂得笑声穿透云霄,那笑声中尽是嘲讽与可悲。段誉迷茫了,这个故事很好啊,紧那罗菩萨以无上慈悲传教。佛家舍身为人的精神让人崇敬。可是二哥在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