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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翘首以盼的奶奶,还有那即将面对丧夫之痛的妈妈,我的心如刀剐一样疼痛。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穿着厚重盔甲的父亲,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是什么样的心情。
弑父啊,这可是只有丧尽天良的人才干得出的事情,即便是误杀,也无法饶恕,不是让法律或者让他人宽恕自己,而是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在这一刻,我想到了死亡,唯有一死才是解脱的方式。我就像被抽了筋的泥鳅一样,浑身无力地跪在地上,慢慢伸手去拔那把短斧,准备给自己来个痛快的。
我不敢看脑浆迸射的那血腥的一幕,双手握住斧柄后使劲拽了拽。
“咣”地一声响,短斧带着铜制头盔一起被拔了出来,头盔的上方被劈开一道裂缝,斧刃卡进去一半,由于两者的质地都非常坚硬,斧刃也出现了好几个缺口。
与我想象中不一样的是,斧刃和头盔上并没有任何血迹,就在我感到奇怪的时候,身旁传来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一瞧,只见老爸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用手撑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坐起身来。
我那一斧子虽没直接劈到脑袋上,但那么大的力道也着实把他震得不清,稍稍缓了缓眼睛才恢复了焦距。
“好你个小子,还好我反应快,差点被你给剁了!”老爸气得不轻,斥责道:“你们跑啥跑?害得我追了老半天。”
我抹了把眼角的泪水,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反正样子应该很难看。
等我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说道:“你穿着这衣服我们都以为是来追杀我们的,你也不做声说明一下,对了,话说你穿成这样干啥?这是你从干尸身上扒下来的?”
老爸叹道:“你以为我想啊,我这是中了机关才变成这样。”
我把昏迷中的余爱婷和刘大爷抱到悬崖边靠墙躺着,然后老爸就把他的遭遇娓娓道来。
自他闯入地下通道后,就和我们一样着了黄皮子的道儿,差点就在迷糊中自己把自己给掐死。好在那时,有两个盔甲武士竟然突然出现了,不过一片漆黑下老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猜想盔甲武士和黄皮子起了冲突,只听到一阵打斗的声音,正因为盔甲武士的出现,老爸才从幻觉中挣脱,这才捡回一条命。
接着就听到几只黄皮子落败而逃的尖叫声,他意识到危险,转身就没头没脑地向楼道上方跑,没想到一不小心推开了一道暗门,一头就栽了进去,接着浑身像是中了麻药一样无法动弹。
他只记得一双冒着亮光的贼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很快就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