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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和小宝都吃饱喝足了,继而呼呼大睡了起来。
时辰还算早,泽生不想那么早去铺子里睡觉,就陪小茹靠着床头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小两口又亲一块儿去了。
本只想亲亲脸蛋,碰碰唇而已,当双唇相吸那一刻,便再也分不开了。由触唇到激烈的深吻,再到口、舌、交、缠。
吻到难以呼吸时,泽生再转战它处,顺着她的脸颊往脖颈吮了下来。
两人紧搂着如此拥吻,小茹因沉浸其中,陶醉得忘乎所以,胸前被挤得慌,她都没感觉到。
只是泽生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因为他感觉自己胸前有一种湿湿的感觉。
他的热唇离开了小茹的颈部,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发现湿了一小片。
“这是……”泽生还未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小茹羞得直往他怀里钻,“都怪你啦,抱得那么紧,把奶水都给挤出来了。”
泽生毫不知羞地道:“你的奶水这么怎么多,大宝、小宝才刚吃过,又有了?”
小茹直捶打他的胸膛,“讨厌,哪怕没有,被你这么用力挤着,它多少也会有点啦。”
泽生不知怎的,一阵激奋,突然用手解她的衣纽,头也埋了下来。
“你……想干嘛?”小茹慌乱地往下掖衣襟。
泽生却将她的衣纽全都解开了,轻吻落在她的香肩,再滑到她的脸前。他停滞了一下,抬头看着小茹,两眼喷着谷欠火,幽深黑亮,声音却如同小孩撒娇般道:“我刚才不就说了嘛,我……也想吃……奶。”
还未待小茹说话,他便埋头咬住了她的乳、头,他好久没吃过,此时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小茹脸色窘迫,身子却酥麻,只是太羞赧了,她本能地求饶道:“别,这样多不好。”她心里在想,这些奶可是喂给孩子的,哪里能用来喂相公?她可是……闻所未闻啊!
一股淡香的液体顿时被泽生吸入嘴里,他品尝般地吞了下去,然后抬头瞧着小茹,坏笑道:“不太好吃。”
“那你还吃!”小茹鼓着通红的腮帮子,羞得想推开他,再裹紧衣襟。
泽生哪里肯饶过她,奶水的味道虽然不是他特别爱吃的,但她的身子可是他极想吃的。
他将小茹放倒,用他湿热的唇含着她的奶、头轻吮一阵,但并不往上吸奶水,吃得意犹未尽,他又松开了奶、头,舔、吮着她圆鼓白嫩嫩的侧面。
这一对,因为存储了奶水,显得更加饱满起来,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挺、立,那么容易勾起泽生浑身的谷欠望。
谷欠火在他身体里如此热烈的燃烧,以至于他奈不住又吻向小茹的小腹。小茹感受到他湿热的唇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上游走,顿时浑身一阵颤栗,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不要……”,但她的身子却是欲迎还休,似不想要,却又很想要。
泽生再也耐不住了,因为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似乎每一滴血液都在诉说着对小茹身体的渴、望与爱恋。
再看着眼前他心爱的小茹那娇羞又迷醉的模样,他不仅自己想将她揉进身子里,也特别想满足她,想与她享受着夫妻间的最沉醉最舒畅的交、欢。
可是小茹还未出月子,他是不敢乱来的,那就只能……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褪去了她的裤子。他的唇从她的小腹一路往下吮了过来,经过柔软细密的丛林,再到一条小壑沟,伴着小茹一阵阵无法停下来的娇、吟与喘息,他埋头就要轻吮到她下面那两片娇嫩了。
“姐!”外面突然传来他们所熟悉的声音。
泽生惊得立马抬头,手忙脚乱地赶紧将小茹的裤子从地上捡了起来,给她穿上,再把她的上衣也穿好,满脸涨红地道:“你弟弟林生来了!”
小茹羞得不知该怎么办了,愣在那儿由着泽生帮她穿衣,待她反应过来林生还在院门外等着他们去开门时,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两手慌乱地套衣纽,“林生怎的这么晚来了,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泽生这时已下了床,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道:“瞧你,净瞎担心。今日二牛来买粮,我让他带个口信,叫你娘家人推板车来多拉点粮回去,因为我也不能确定到时候还能不能买得到粮,总得先顾着我们家和你娘家才好。”
小茹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感谢他这么体贴她的心。他真是从来都不忘她的娘家,做什么事都把她的娘家考虑进来。她知道,这是因为泽生爱她,所以才时刻将她的娘家也放在心上。
泽生见小茹此时已将衣裳穿整齐了,才朝外面走去,给林生开门。
林生还在纳闷呢,怎么姐夫这么久才来开门?在屋里磨蹭什么?
“林生,你怎么夜里才来?二牛不是中午就回去给你们捎口信了么?”泽生让林生进来后,准备帮他将板车拉进来,却见后面又站了一个人。
泽生一愣,叫道:“爹!”他的岳父也来了。
何老爹微微笑着答应了,肩上还扛着一个袋子,和林生一起,跟着泽生进了院子。亲自上门来女婿家买粮,何老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林生这时也没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先进屋再说吧。
泽生先让何老爹与林生进自己的屋里坐,他忙着去倒茶。
何老爹放下肩上的袋子,赶紧拦住他,“倒什么茶呀,如今都啥情况了,还讲究这个做甚,连肚子能不能填饱都是个问题,唉。”
他叹息一声,不提这个了,赶紧来摇床前看他的一对小外孙,他还一直没见过。林生也在旁稀奇地看着,他可是小舅舅呢。
何老爹见大宝、小宝熟睡时那好看的模样,真是稀罕死他了,他又不敢伸手去碰,只好紧瞧着他们,那张老脸笑得皱褶一层又一层的,直道:“生得好,真是生的好,我这辈子还从没见过生得这么好的小家伙呢,而且还是我的小外孙!”
他心里那种自豪感顿时油然而生,这是他的闺女生出来的孩子,其中自然少不了他的功劳。没有他,哪来的小茹,没有小茹,当然就没有这么一对小可人儿了。
泽生听岳父夸自己的孩子,当然喜不胜收,乐呵地道:“小宝长得像小茹,其实就是像您呢!”
泽生这话哄得何老爹哈哈大笑,借着这个劲,何老爹又好一番夸赞,说长得像他,就丑不了,他当年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的了。
小茹笑道:“爹,你就可劲着夸吧,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我瞧着也就是比一般的孩子要更养眼一些而已。你倒好,夸着孩子,连带自己也一并夸上了一遍。”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的婴孩不知有多少,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何老爹坚信自己的外孙是十分出挑着,别人的孩子是无法比的,而且还是因为遗传了他的优点。
“好,相信,相信!”小茹只好将老爹对大宝、小宝的褒奖全部收下,因为她爹又在不停地夸两孩子不仅长得好,见他们睡觉这安静模样,性子肯定也好,将来还会读书,考科举奔官途,定会是“财才星”,这些都是张氏上次跟她娘王氏说的,当然也就全灌进了她爹的耳朵里。
唠了一阵孩子,小茹问道:“爹,你和林生怎么这会儿才来?”
何老爹坐在摇床边,边瞧着孩子边道:“白日和我林生去郑家村的池塘里挖连藕去了,为了能多挖一些,我们俩中午都没回家吃饭,直到傍晚,再也挖不出一根连藕了,我们才回了家,担着连藕回家称了称,竟然也有十八斤呢!得了泽生给二牛捎的口信,我和林生吃过晚饭,就来你这里了,我还给你们带了八斤藕呢。”他指了指刚才放下来的袋子。
“爹,你也真是,一共才挖十八斤,还给我们带八斤做甚?”小茹正说着呢,突然眉一挑,顿觉不对劲,“不对呀,郑家村的池塘不是良子他家和他几位大伯家的么,你怎么能去挖呢?”
何老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本来我也没有想着要去挖,只是早上在路上碰到良子了,他正要去他的岳丈家,叫蒋老爹去他家挖藕,可能他是想到泽生是洛生的弟弟吧,而良子又与洛生是连襟,所以他见到了我,就叫我也去。哦,不对,他和泽生不是在学堂就相熟么,说不定不是因为洛生的原故,而是看在泽生与他的交情上,所以叫我们家也去挖。我和林生去了后,和郑家的几位兄弟及几位大伯,还有他大伯家的各位亲戚,再加上蒋家,可是挤了满满一池塘的人。”
他见小茹像是盛了郑家的大情似的,安慰她道:“你别不好意思,我们何家挖的是最少的。良子也不是特意叫我去的,只不过碰见了,他就给了这个人情而已。”
小茹连忙交待泽生,“等会儿你拿出五斤藕给大嫂吧,无论这是托她雪娘的福,还是因为他与你的交情,总归大嫂家要与良子家更亲近一些。”
泽生觉得小茹说得有道理,瑞娘可是雪娘的亲姐姐,便道:“我等会儿就给大嫂拿去。”
何老爹也应声道:“嗯,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唠完这些,他们就开始称粮食往板车上搬了。因为铺子里的粮食已经卖得一斤不剩,泽生只能从自家的粮食里分出来的一部分给小茹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