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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咖啡厅,殷漓沿着人行道漫步地走着,心情很是沉重。
从刚才与叶诗诗的交谈中,殷漓并没有从中看到一个将要订婚女人应有的喜悦。相反,叶诗诗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了。
看来叶诗诗还没有真正从那段痛彻心扉的感情中走出来。
当年,詹士桓带给叶诗诗的伤害,毫无疑问是致命。
接近叶诗诗,不过是他为了报复叶鹤鸣,而走的一步棋。
既然是这样,他就不该让叶诗诗怀上他的孩子。
因为他不可能不明白,一旦他揭发了叶鹤鸣的事情,他和叶诗诗也就彻底完了,那么他留在叶诗诗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会保不住了。
可是,明知会有这样的结果,詹士桓还是这样做了。
他就是要让叶诗诗怀上她的孩子,以此来羞辱叶诗诗,报复叶鹤鸣夫妇。
不可否认,詹士桓的计划得逞了。
叶诗诗因此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叶诗诗的悲哀,主要源于她爱的感性,却殊不知,男人最擅长将身体分为两半,一半有心,而另一半却无心。
为了满足有心的那一半身体,他们往往会理性的使用无心的另一半身体,从而达到男人寡情薄幸的最高境界。
詹士桓如此,夜魅修亦是如此。
他们各自打着复仇和报恩的幌子,肆意践踏别人的感情,不仅使用方法雷同,而且都狠绝的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