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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这么说,那就是一种仪式!是撒旦教的黑弥撒!”毕竟刘鸿雁人家肚里有洋墨水,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这种黑弥撒只是在古老的《撒旦黑经》中有记载,是为了给撒旦供奉祭品,自己活得某种能力!”
我觉得这个有道理,韩斌刚才说了,杀人、分尸这都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切的跟烤肉一样?最主要的是,连内脏和衣服都叠的好好的,除了进行某种仪式,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会让凶手这么做!
而且选择祭品,就绝对不是什么偶遇之类的事,一定是凶手和死者很熟悉,至少死者认识凶手!
其实死者苏娜的性格也不是很好,至少很孤僻,不愿意和同学交流,所以警察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主要的证词是她寝室上铺的杜若云口中得知的。
我细细的看了一下‘肉片’感觉很有特色,每一块的切割面都相当整齐,陈嘉琦告诉我,就是现在最牛掰的外科大夫也绝对达不到如此‘精湛’的刀工!
皮肤已经都被烫坏了,韩斌说根本就找不到什么指纹,倒是在死者的胃部,找到黑色的纸,上面好像有东西,鉴证科在还原。
“黑色的?”我吃惊的看着韩斌,随即对刘鸿雁道:“……我记得你们巫苗用的纸是黑的吧?”
苗疆与华夏作法最大的区别在于,华夏以符咒、香案为主,而苗疆不管什么法术,必须要有水和树木,这也是跟地域有关系。
“不单我们巫苗好吧?”刘鸿雁一下就不干了,急忙道:“那个东南亚的黑衣啊赞也是用黑符咒啊!”
我一下就瘪了,看着熊太平和薛鸿信偷笑,就知道俩人在那看笑话呢!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很快,韩斌把符咒的图像拿到了,因为在胃里被胃酸稀释,早已腐烂不堪,最后只能请教六爷了,最后我们才知道,这是降头的符咒。
六爷说的很简单,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有人在练飞头降,必须尽快把这人抓住,不然陆陆续续还会有人遇害!
飞头降不是让别的脑袋飞起来,而且降头师利用符咒对自己下降,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分离开,然后只有的飞行,据说练到大成可以长生不死!
“我勒个去,这件事这么严重吗?”我吃惊的看着大家,挠挠头道:“那咋办呀,咱们从哪查起呢?”
韩斌这时候发挥了他的优越性,觉得应该从苏娜的家人开始查起,所以我们调了档案,发现苏娜是孤儿,从小在东海市福利院长大,于是我和韩斌和院长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东海市孤儿院并不大,主体跟学校差不多,也有超常活动室教学楼和寝室等等,这里不单单有义工,还有很多正职的护工。
我们来到孤儿院的办公室,耿院长是为五十多岁的老头,他总是笑眯眯的,也许是经常和孩子在一起,他看起来特别的慈祥。
我们刚刚做坐下,突然感觉在办公室的角落中,有个黑影突然消失不见了,可我不敢大意,感觉这孤儿院可能有问题,也许就是来自那个凶手。
韩斌把苏娜遇害的事情说了一遍,大致警方推测苏娜的死亡时间是三天前,可耿院长极力的摇头否认,因为昨天他还见到苏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