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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特区,总督府,书房,我还坐在上次来这间书房时,坐的那张沙发
“陆先生,您的咖啡”贝海德端上来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递到我的跟前,道“没有加糖”
“谢谢”我对贝海德微微一笑,从他手中接过那杯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眼睛微闭,露出一分享受的神色,唇齿间的那一抹香醇,让我暂时忘记了争斗和烦恼,渐渐的,我有些喜欢上了咖啡的味道
看着我喝咖啡的那一分舒坦,贝海德也轻轻的抿了一口属于自己的咖啡,然后才看着我道“陆宇先生,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来唐人特区也有一个星期了,王城局势瞬息万变,我也没有时间与您绕圈子了,今天咱们就长话短说吧”
“好”我听到贝海德的话,看着他,直爽的道
见我同意,贝海德继续道“即然陆先生也同意,那我们先来解决一个问题,也是眼下最急迫的问题”说到这,贝海德顿了顿,看着仍就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品着咖啡的我,道“陆宇先生,上次我们谈判,虽然中途因为刺客行刺而中止,可是也达成了几点共识,其中关于《日韩分治法案》问题,唐日韩各方争斗仅止于民斗,不得动用军队,这点陆宇先生也是同意的”
我听到贝海德的话,丝毫没有反诲的意思,点点头,看着他道“没错”
贝海德见我承认,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我道“即然如此,那我想请陆宇先生您,就昨日唐区军队武装干涉《日韩分治法案》问题,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我听到贝海德的话,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我一字一句的道“贝海德外长,您是干外交的,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谓的条约,它比**高贵不了多少,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充充门面,不需要的时候,当擦腚纸,都嫌硬”
“你、、、”贝海德听到我的话,脸色一变,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指着我,贝海德想说什么,可是话未说完,便被我打断了
“而且有一点,我要提醒外长大人,那就是我们上次所谈的一切共识,只是口同协议,并没有签下任何条约,这比之**更加的低贱。()时隔一个星期,现在唐人特区的局势变了,我自然可以否认这没有签署任何协议的所谓共识”
贝海德听到我的话,脸色连续数变,最终指着我道“陆宇,你知道你说出这些话,它意味着什么,会有什么后果吗”
“会有什么后果”我听到贝海德的话,对他露出一个戏谑的微笑,看着他,道“那后果,难道会真如你们格兰纳达当局所警告的那样,出动军队,武装入侵我唐人特区”
“你以为我们格兰纳达当局说的话,是放屁吗”贝海德听到我的话,此时的面色也有些难看起来,面带冷笑的看着我,有些火气的道
我听到贝海德的话,故意睁着眼睛看着他,表情严肃认真的道“唉,我还真就将它当成一个屁了,除了听到点响,连点味都没有”
“你、、、”贝海德听到我的话,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发颤的指着我,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可是嘴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气得浑身发颤的贝海德,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握住贝海德指向我的手指,嘴角挂着一分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他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了”
说到这,我握着贝海德的手指,做了一个虚指向上弯的手势,嘴角带着笑意的道“曾经有人不信邪,就像外长大人您这样,非要用手指向我,结果他们的手指最后都被我却段了”
“你”贝海德听到我的话,面色一白,被我握着的手指,不自然的泛起一分僵硬
我感受到贝海德的不自然,嘴角的笑意更甚,看着他,我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即使不看在你是格兰纳达王国外务大臣的份上,我看在史密斯的份上,也不会却断你的手指的”
说到这,我脸上的笑容猛得了一隐,脸上露出一分残酷的笑容,看着贝海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待我松开贝海德的手指时,他立即将自己的手指给收了回去,只是脸色却是更加的难看起来。想他堂堂的格兰纳达外务大臣,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折辱过。而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刚才竟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年轻人,给震住了
难道自己真得老了,贝海德看着眼前那个脸上挂着自信笑容的年轻人,不由在心中轻声自问。想到这,贝海德神情眉宇间,仿若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般
“外长大人,今天我是带着诚意来谈的,我希望你也能带着诚意”说罢,我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机上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仿若主人一般,极强势的对仍就站在那里的贝海德道“外长大人,别站着了,坐吧,我们继续谈”
贝海德听到那年轻人的话,努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对面这个年轻人。贝海德是干外交的,而且是弱国的外交官,自然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姿态,对自己最有利
“刚才我们谈到哪里了”我看着贝海德,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然,道“对了,刚才我们谈到了,格兰纳达当局说话是不是一个屁的问题”
贝海德听到我的话,眼睛不自觉的跳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说话,他倒很想看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如此的嚣张跋扈,丝毫不将自己这个格兰纳达王国外务大臣放在眼中,他所依仗的是什么
仅仅时隔一个星期而己,他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且看看他有什么底牌,然后再说
看着不说话的贝海德,我继续道“我坚持认为,格兰纳达当局说话是一个屁,根据有三”
我在贝海德脸前伸出三根手指头,道“其一,将帅不和,格兰纳达王国首相和外务大臣天生是一对死对头,在格兰纳达王国,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事情了。仅从内阁会议,这种商讨国家大事的神圣地方,竟然发展成了两人吵架的菜市场,由此可见一斑”
“将帅不和,政令不一,当政者不能从国家利益上做出最有益于国家的决定,反而为个人得失争斗不停,此仍格兰纳达当局说话相当于一个屁的一个理由”
贝海德听到我的话,脸上不由闪过一道不自然来,却是没有出口反驳
“其二”我看着贝海德继续道“内忧外患,格兰纳达王国自立国以来,就好像被上帝阻咒了一般,灾难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内有土著反*政*府武装割据,外有周边诸国虎视眈眈,其间更有像唐人特区、日韩特区这样,不服中央管束的地方政权”
“波利尔七世在时,尚能镇得住局面,各方豪雄尚不敢有所异动。可是我听说波利尔七世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差了,他的生命完全靠药物支撑着。一旦波利尔七世有什么意外,到时格兰纳达诸子争利,祸起萧墙,此仍格兰纳达当局说话相当于一个屁的二个理由”
说到这,我顿了顿,看着贝海德,继续道“我刚才所说的,不过是两个客观理由,正是有了这两个客观理由,才让我三个理由得以生成”
“三个理由是什么”贝海德不由被我说的话所引,听到我的话,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